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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尘笑着舀起一勺山药粥:"陛下,啊——"
"滚!"慕荀肆抬脚就踹,却因为腰软使不上力,反倒像在撒娇。
这样的闹剧几乎每日上演。朝臣们渐渐发现规律——国师大人心情越好,陛下第二天的脾气就越暴躁;而每当陛下走路姿势怪异时,前日必然有重要朝议被提前结束。
最离谱的是秋分祭典那天。当慕荀肆站在祭坛上念祝词时,陌尘站在三步外,突然眨了眨鎏金眼眸。下一秒,帝王的腰带突然松开,祭服前襟大敞,露出满胸口的吻痕。礼部尚书当场晕厥,而陌尘淡定地抬手:"风大。"
当晚,慕荀肆终于忍无可忍,把陌尘锁在棺材里谈了整夜"条件"。最终达成协议:朝堂上最多用神力递个笔,真正想做的"坏事"留到寝殿。作为交换,慕荀肆默许陌尘在床笫间使用"适量"神力——虽然对这个"适量"的定义,两人始终未能达成一致。
"所以这是应允了?"陌尘晃了晃刚从慕荀肆身上解下的金链。
慕荀肆冷哼一声,却在转身时悄悄勾起嘴角。窗外候着的宫女们只听见帝王突然拔高的声音:"不是说好不用神力吗!混账……啊!"接着是国师大人带着笑意的回应:"微臣只是……手滑。"
从此大梁朝多了条不成文的规矩——逢国师在场,所有朝会不得超过两个时辰。而御膳房则学会了提前备好润喉的雪梨汤,毕竟他们的陛下,最近费嗓子的场合实在有点多。
—— —— ——
子时的梆子刚响过三声,守宫门的侍卫就看见个白影晃晃悠悠飘过来——国师大人拖着他那口金丝楠木棺材,正慢悠悠往玄武门蹭。
"大人……这?"侍卫长硬着头皮拦住去路。
陌尘转过身,鎏金眼眸含着两汪泪:"看不出来吗?"袖子掩面作哭泣状,"本官要告老还乡……"
侍卫们面面相觑。且不说国师大人压根没有"老"这个概念,单看那棺材里铺的七层软缎、新鲜山茶花和冰镇梅子汤,这哪是辞官,分明是出游。
"让开!"陌尘突然提高音量,"满朝文武都说我祸国殃民……"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上可疑的红痕,"看看!这就是被暴君虐待的证据!"
侍卫长差点给跪了——那"伤痕"分明是吻痕,还是新鲜的。正犹豫时,宫道尽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慕荀肆赤着脚,只披了件单薄中衣,发冠歪斜地冲过来:"陌尘!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