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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总调查得很清楚。"陆清风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如果没记错,正明集团最近正在寻求与我校合作。"
蒋正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得更加灿烂:"不愧是陆教授。不过今天,我只是个想请你喝咖啡的普通人。"
就这样,他们开始了。
起初只是偶尔的咖啡约会,然后是晚餐,最后演变成周末的短途旅行。蒋正明像一团热烈的火焰,而陆清风则是沉稳的冰山。他们截然不同却又奇妙地互补。
但蒋正明有个毛病——嘴硬。
"我还小,哪里懂得什么是爱啊~"某次亲密后,蒋正明趴在陆清风胸口,半开玩笑地说。
陆清风只是轻轻抚摸他的头发,没有回应。他知道这个年轻总裁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私下却像个任性的孩子,越是喜欢什么,越要装作不在乎。
直到那个雨夜。
陆清风的手机震动起来,是蒋正明朋友发来的消息:「陆教授,正明喝多了,在'夜色'酒吧,能麻烦您来接他吗?」
他叹了口气,抓起车钥匙出门。雨水拍打着车窗,就像他心中隐约的不安。
推开酒吧包厢门的瞬间,他听到了蒋正明带着醉意的声音:
"老男人有什么意思……上了年纪各个方面都大不如以前了……"
包厢内爆发出一阵哄笑。陆清风僵在原地,手中的车钥匙几乎要嵌入掌心。他看见蒋正明懒散地靠在沙发上,领带松开,脸颊因酒精泛红,正接过朋友递来的又一杯酒。
蒋正明抬头,目光与他相遇,那双总是盛满笑意的眼睛瞬间睁大。
"你怎么……"蒋正明的表情凝固了。
陆清风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他转身离开,甚至没有力气去质问或争吵。雨水打湿了他的衬衫,冰冷刺骨。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蒋正明的呼喊,但他没有回头。他走向马路对面自己的车,脑海中回放着这半年来与蒋正明的点点滴滴——那些甜蜜的瞬间,那些暧昧的话语,原来在对方眼中不过是一场可笑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