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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所以这些年,你..."
殷鹤鸣银色面具边缘渗出细汗,却仍挺直脊背:"徒儿确是先帝暗棋,但十年前围猎遇险时,师父为护我挡下毒箭那夜——"
他忽然扯开衣襟,心口处狰狞箭疤赫然在目,"这第二箭穿胸而过,徒儿便真的将师父当成了自己的父亲,还请师父原谅鹤鸣!"
凌风指尖摩挲着青瓷杯沿,忽然轻笑:"将军可知当年那场围猎,是谁安排的?"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骤然而至。
东湖将军如遭雷击,记忆里刻意忽视的细节突然清晰——那年秋猎是父皇临时起意,而刺客的弩箭偏偏对准了不会武功的殷鹤鸣。
呵呵,伴读十年,当真不会武功吗?
"老臣...明白了。"
他重重跪地:"小女与鹤鸣成婚之时,东湖军虎符便是小女嫁妆!"
看着东湖将军离开的背影,殷鹤鸣轻轻将面具摘了下来,然后跪下,再次磕了三个响头,从此以后,他就是翎王的人,与东湖家,只剩翁婿之情!
“鹤鸣,这面具是你这些年对老将军的愧意,亦是你无法面对东湖小姐的挡箭牌,如今本王既然把你推在了前面,希望你好好想一想,这面具是舍弃还是继续戴着!”
殷鹤鸣指尖抚过冰凉的银面具,雨水顺着窗棂蜿蜒而下,在地面晕开深色水痕。
凌风转身时衣袂扫过屏风,留下若有似无的龙涎香气息,徒留他跪在满地狼藉中,耳边回响着东湖将军那句"虎符便是小女的嫁妆"。
凤婉倚在回廊朱柱上,看殷鹤鸣执伞立在桃树下。
雨水将他月白长衫洇成深色,却始终没让伞偏离半步——伞面倾斜的角度,恰好能为东湖小姐遮出一片无雨的天地。
"原来传闻是真的。"她身后传来张慢慢慵懒的声音,那人晃着酒壶撞过来,"殷鹤鸣戴了八年面具,唯独在东湖明月面前肯摘。"
“慢慢,你觉得我错了吗?”
凤婉看着闷闷不乐的东湖明月,和一言不发只是一心为她遮风挡雨的殷鹤鸣。
无论曾经的东湖小姐有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