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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素逸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宫余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认真回忆了一下，发现除了最近让人查祁素逸的事外，好像就没有什么事是他瞒着祁素逸的了，“我最近叫人查了你的事。”
“查我？”祁素逸的嘴角微微僵硬，“你查什么了？”
宫余实诚道，“我叫人查了你的喜好。”
“好，第一轮结束。”祁素逸笑意加深，再拿起一杯酒放在宫余面前，“第二轮，我出剪刀，三，二，一！”
祁素逸出剪刀。
宫余出布。
宫余又将酒一饮而尽，再努力回忆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祁素逸趴在桌上看他，道，“我想知道你和天卿的事。”
“天卿？”想到这个人，宫余微微蹙眉，沉思片刻，他道，“天卿是第一个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但他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反而对我照顾有加，一开始，我跟他相处得挺好的，可以说……算朋友，没想到后来他竟然……对我起了龌龊的心思，还想逼我就范，他最后一次软禁我时，我们二人起了争执，当时在他的威胁下，我不小心杀了他。”
祁素逸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道，“他该死。”
宫余握住她的手，目光平静道，“他对我从不设防，我也从未想过杀他，是他最后一步逼得太紧了。”
祁素逸眸光一闪，问，“你后悔杀他？”
宫余微微垂眸，轻叹一声，“他罪不至死，从前还帮过我不少，但再来一次，最后应该还是那个结果，所以我……不后悔。”
祁素逸起身亲了他一下，散去他脸上的阴霾，而后道，“第三轮，我出布。”
“三，二，一……”
祁素逸出布。
宫余出拳头。
这次的酒，祁素逸动手喂他，宫余顺着她的动作喝下时，目光仍然紧紧锁在她的身上。
三杯酒下肚，身体更热了，连带着意识都变得有些模糊了，连什么时候再次牵住祁素逸的手都忘了，但他的目光一直都在祁素逸身上。
祁素逸凑近他，轻轻问，“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飘散过来的香味令宫余深深着迷，但最让他着迷的，还是眼前突然凑近他的人，这一刻，宫余几乎是情不自禁道，“我真的……很爱你。”
祁素逸愣了一下。
宫余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像是一个看到了一生至宝的人一样，“我比我自己想象的，要更加更加在乎你，没有你的世界，一点意义都没有。”
祁素逸双颊红红地退了回去，再拿一杯酒放在他面前，道，“第四轮，我出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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