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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燕宁大学的报到日邮戳
2011年秋,18岁的林晚攥着燕宁大学机械系录取通知书站在银杏大道,通知书边缘的齿孔突然硌手——某道齿痕竟和太奶奶剪纸稿里的邮戳缺角吻合。她拆开信封,掉出片桑皮纸,纸上用炭笔描着未完成的邮戳,缺角处画着箭头指向新生报到处的齿轮雕塑。"这是1980年的报到模式。"旁边戴细框眼镜的男生突然开口,他手里的修表工具箱掉在地上,齿轮滚到林晚脚边,"我叫沈星河,机械系新生。"
(一)齿轮雕塑的时光暗格
雕塑底座的齿轮缝隙中,林晚摸到暗扣里的铜质邮戳,戳面是银杏叶与齿轮的重叠,戳心嵌着颗石榴籽。"太奶奶说,大学的第一枚邮戳要用齿轮启动。"沈星河蹲下身,用修表镊子撬开齿轮,邮戳突然发烫,投影出1980年的太奶奶——她正把石榴籽嵌进邮戳,祖父的修表工具箱放在旁边,和沈星河的箱子款式一模一样。
(二)报到册的邮戳密码
新生报到册的第17页,林晚发现自己的名字旁画着邮戳轮廓。"太奶奶的学号是17,我的学号也是17。"沈星河指着名册,两人的学号在齿轮图案中形成共振,报到册突然透出光纹,映出太奶奶和祖父的报到场景,他们在同一页签名,墨水晕染出的纹路与邮戳齿孔重合。
二、机械制图课的邮戳谜题
(一)三角板里的时光齿轮
制图课上,林晚的三角板突然卡进块微型齿轮,齿轮齿纹组成邮戳形状。"这是1980年的教具。"沈星河用游标卡尺测量,齿轮模数3.17mm正好是太奶奶剪纸稿里荷茎的直径,"我祖父当年用过这套工具。"齿轮转动时掉出片桑皮纸,上面写着:"机械楼307教室的地砖藏着邮戳模具。"
(二)地砖下的铜质模具
307教室的第17块地砖下,他们挖到铜质邮戳模具,戳面刻着太奶奶的剪纸剪刀与祖父的修表镊子交叉。"太奶奶说,模具边缘的划痕是修表工具刻的。"林晚摸着模具,突然发现划痕组成17道齿孔,对应沈星河的生日。当模具按在制图作业上,纸纹渗出荷汁,拓出太奶奶和祖父的课堂剪影——他们坐在同一排,祖父的齿轮滚到太奶奶脚边,和眼前的场景重叠。
三、剪纸社团的邮戳传承
(一)社团招新的时光剪刀
剪纸协会的招新摊位上,林晚看见太奶奶的剪纸作品《银杏邮戳》。"会长是我太奶奶的学生。"学姐递给她把刻刀,刀柄刻着太奶奶的名字缩写。当林晚刻下银杏叶,废料自动拼出邮戳,戳心是枚齿轮,齿轮孔里卡着沈星河祖父的修表游丝。
(二)社团档案的邮戳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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