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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让背叛我的人知道，这是他的损失，不是我的。”
山长负手背在身后，“我，永远不会让自己伤心，并努力让别人不会因我伤心。”
“你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不怪你，你已经尽你所能，这不是背叛，我依旧承认你这个朋友。”
“那些孩子没做错，就不该他们来背负这些罪，他们可以因为良知上的不安觉得愧疚，却不能因为别人强加给他的罪恶觉得愧疚。”
“这是两码事。”
“我风槊绝不允许。”
山长掷地有声道。
从山长问出那个问题时，他就把法术撤了，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这番话。
杀红眼的弟子们抿着嘴，看着山长高大的身影，又看向侯长老带来的那群妖怪。
他们身上还未真正沾染业障，只是因为其他妖怪的做法，也被强加了一些因果。
他们撇开头，心里极度挣扎。
其他宗门来的宗主知道，山长慈悲，却也不会放过残害人族的凶手，他有其他的打算，于是将一切都交给他，也不出言。
—
连倾他们弄好了就过去支援山长。
不过到了才发现，已经尽数在山长的掌握之中。
他们稍稍安心，又担忧起常归和桃衫那边的情况。
常归他们不仅拦住了常榕，还超额完成任务，将他一身功夫给打散了。
程鲤倒吸一口冷气，她头一回知道常归师兄这么厉害！
常归笑了笑，“也不是厉害，只是我与他有些渊源。不过他身居高位太久，想必已经把我这个小人物给忘了。”
程鲤好奇，缠着他想知道是什么渊源。
“嗯，也没什么，就是他还未成为妖王时我遇到过他，救了他一命，知道他的弱点。”常归像在说一件很不重要的事。
程鲤哦了一声，耸了耸肩，转身去收拾其他的妖怪。
常归低头望着昏迷过去的常榕，眉眼含笑。
好哥哥啊。
还真是命大呢。
只可惜，也差不多了。
他将刺在常榕妖丹位置的剑拔出来，轻飘飘甩了甩剑，“居然跟邪灵做交易，我又一次高估了你的智商，后面的日子，你会过得比其他人慢一些，但想来你应该会很高兴，毕竟你最讨厌那种平淡无波的日子了。对吧？”
常归边说边慢条斯理地用地上之人的衣服清洗他的剑。
神情温和。
都跟你说过，别信那脏老头说的鬼话，偏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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