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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里安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哄一个受惊的孩子:"别哭,小龙,你父亲很快就能出来了,嗯?我保证。"
他的手指穿过德拉科柔软的金发,眼神却越过他的肩膀,落在角落的阴影处——那里,一封被揉皱的信件正静静躺在废纸篓里,那是布雷斯·扎比尼寄来的回信。
艾德里安的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随即又恢复成担忧的模样。
"别哭了,"他轻声哄道,"再哭下去,我都要心疼死了。"
许久过去,德拉科终于慢慢止住了眼泪,只是眼眶还泛着红,他没有抬头,趴在艾德里克胸口闷闷地说:"我……我想去看看他。"
艾德里安的目光微不可察地闪了闪,但面上丝毫不显,反而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后背,轻声道:"好,我去安排。"
他顿了顿,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语气自然地说道:"不过,我们得准备些东西带过去。"
"阿兹卡班的环境……你知道的,虽然我特意关照过,但卢修斯叔叔在那里一定过得没有外面不舒服。"
德拉科怔了一下,抬起头,脑海里瞬间浮现出父亲苍白消瘦的脸、凌乱的长发、褪色的囚服。
——那个永远高傲优雅的马尔福家主,绝不会愿意让儿子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艾德里克的衣领,指节微微发白。
"……算了。"他最终低声说道,嗓音还有些哑,"等……等他出来再见吧。"
艾德里安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拇指擦去他眼角残留的湿意:"你确定?"
德拉科点了点头,眼神有些黯淡:"他不会想让我看到他在那种地方的样子。"
艾德里安沉默了一瞬,随即将他拉进怀里,下巴轻轻抵在他的发顶:"好,都听你的。"
他的手掌安抚性地摩挲着德拉科的后颈,灰绿色的眼睛却微微眯起,目光深沉而冷静。
——顺利。
"不过,"他稍稍退开一些,捧起德拉科的脸,认真道,"如果你想见他,随时告诉我,好吗?"
德拉科望着他温柔的眼神,胸口涌上一阵酸涩的暖意。
他轻轻"嗯"了一声,主动靠进艾德里安的怀里,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
"谢谢你,艾德里安。"
艾德里安吻了吻他的发丝。
"不用谢,小龙。"
这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