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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里安坐在斯莱特林长桌的首席位置，奥利弗·冯·克鲁格自然地被安排在他右手边。
艾德里安微微倾身为奥利弗斟了一杯蜂蜜酒，动作比往日更加体贴——昨晚那场关于家族责任的谈话后，他更加明确了自己的立场。
"尝尝这个，"艾德里安将酒推向奥利弗，声音低沉温和，"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特调的，加了姜汁和肉桂。"
德拉科坐在斜对角的位置，脸上挂着完美的社交微笑。
他优雅地切着盘中的烤牛肉，银质餐刀在烛光下闪着冷光。
"冯·克鲁格先生，"德拉科突然开口，灰蓝色的眼睛里盛满虚假的友善，"听说德姆斯特朗的勇士选拔非常严格？想必您一定很有把握。"
奥利弗礼貌地点头："我们更看重综合实力。"
"啊，确实。"德拉科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克鲁姆那样靠魁地奇出名。
"他意有所指地顿了顿，"不过您这样优秀的巫师，想必各项能力都很突出？"
艾德里安的手指在酒杯上轻轻敲了一下，灰绿色的眼睛警告性地看了德拉科一眼。
奥利弗却笑了："马尔福先生过誉了。不过说到能力..."他转向艾德里安，自然地切换成德语，"你上次教我的那个冰冻咒，对付巨乌贼应该很有效？"
艾德里安点头，同样用德语回应："黑湖的温度会让咒语效果增强三倍。"
德拉科的嘴角绷紧了一瞬，但很快又扬起完美的弧度。
他端起高脚杯，状似随意地问道："你们在讨论黑湖吗？说起来，艾德里安，你还记得我们三年级那次夜游吗？那只巨乌贼差点把你拖下水。"
他的声音恰到好处地让周围几个斯莱特林都听得见。
艾德里安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记得。"
"那次你可答应教我无声咒的。"德拉科眨眨眼，语气亲昵中带着责备，"结果到现在都没兑现。"
奥利弗适时地插话："无声咒确实很有用。艾德里安在德姆斯特朗交流时，就用这个在决斗俱乐部赢了三场。"
德拉科的银叉在盘子上划出细微的声响："是吗？那他一定没告诉你，这个技巧最早是在霍格沃茨的魔咒课上，我们两个一起研究出来的。"
家养小精灵适时地送上一盘糖浆馅饼。德拉科热情地将盘子推向奥利弗："尝尝这个，冯·克鲁格先生。虽然比不上德姆斯特朗的甜点，但..."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艾德里安一眼，"某人可是说过这是霍格沃茨最好吃的。"
——他确实对德拉科说过这句话，在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宵禁后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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