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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向艾德里安，"你怎么受得了他这个傲娇样？"
艾德里安正在帮德拉科调整火候，闻言头也不抬："挺可爱的。"
他的德语口音让这个词听起来像句咒语。
德拉科猛地呛了一下，手忙脚乱地去抓自己的水杯。
艾德里安唇角弧度转瞬即逝。
斯内普教授黑袍翻滚地走过，在德拉科的坩埚前停留片刻：
"...勉强及格。"
这对马尔福家的少爷来说已经是难得的表扬。
"看到没？"德拉科立刻满血复活，冲克拉布和高尔炫耀，"连斯内普教授都——"
"安静，马尔福。"斯内普冷冷地说，"除非你想尝尝自己熬的毒药。"
德拉科立刻噤声，但桌子底下，他的小腿轻轻碰了碰艾德里安的靴子。
——待会收拾他们。
艾德里安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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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药科下课回去的路上。
暮色中的霍格沃茨走廊被火炬映照得幽深而静谧，石墙上悬挂的画像们打着盹，偶尔发出轻微的鼾声。
德拉科·马尔福正漫不经心地抛接着一枚金加隆，听克拉布和高尔笨拙地复述着今天魔药课上斯内普对波特的嘲讽。
突然，克拉布粗短的手指往前一指，咧开嘴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嘿，看！泥巴种格兰杰抱着一摞书，像只搬家的地精！"
高尔立刻发出沉闷的笑声，像只被掐住脖子的癞蛤蟆。
德拉科条件反射地勾起嘴角——这个笑几乎已经成形，带着他一贯的讥讽和轻蔑。
但就在他即将开口的刹那，余光捕捉到了身侧艾德里安的变化。
那只是一个极其细微的表情变化——银灰色睫毛下，那双总是平静如湖水的灰绿色眼睛微微暗了一瞬，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又很快舒展开来。
若不是德拉科已经习惯了观察艾德里安的每一个反应，他几乎要错过这个瞬间。
他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