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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它用爪子拨弄着咖啡渣,"我们折腾这么久,就为了让牛奶可以合法结块?"
黑猫警长正在擦拭它的金属爪子,闻言停下动作:"还记得你去年偷吃的'完美布丁'吗?"
胖橘的耳朵立刻耷拉下来:"那个滑溜溜的、永远不会变质的东西...后来在X光下看到它在胃里待了整整两周..."
"现在,"黑猫警长用爪子揉碎一片枯叶,看着碎屑飘落在阳光里,"你可以吃到会发霉的真实布丁了。"
三花会计突然从账本里抬头:"最新数据!全球'不完美食品'销量增长300%,差评主要集中在'外观不佳',但复购率..."它推了推眼镜,"高达92%。"
五、最后一朵樱花
暮色渐浓时,那棵见证过无数奇迹的樱花树突然沙沙作响。所有花瓣同时脱落,在空中组成旋涡,最后一片片贴在机械立方体表面。
立方体投射出最后的信息:
「任务完成
系统解除
继续
好好生活」
投影消失后,立方体"咔嗒"一声裂开,露出里面微型培养舱——一朵真实的樱花蓓蕾正在缓缓绽放。
温晴轻轻取出它,埋在樱花树下。土壤覆盖的瞬间,整个后院的灯光突然暗了一秒,然后又恢复正常。黑猫警长胸口的警徽上,那个一直闪烁的红色指示灯,终于变成了永恒的绿色。
终章的画面
次日清晨,猫咖照常营业。阳光透过不那么干净的玻璃窗,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柜台上的新招牌写着:
"本店承诺:
所有不完美
皆来自真实
投诉电话:
"
胖橘在打呼噜,胡须上沾着早餐的蛋渣;黑猫警长在巡逻,爪子上沾着新鲜的泥土;三花会计在算账——账本上的"亏损"栏写着"因保留咖啡渣造成的损失:28.5元",但"顾客满意度"后面跟着五个笑脸。
窗外,一只麻雀叼着半片不完美的三文鱼皮,飞向初升的太阳。
后记·十年后
已经成为国际食品安全组织顾问的温晴,在回忆录扉页写道:
"完美的代价是失去感知真实的能力。
而这个世界最美好的地方,
恰恰是它永远不可能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