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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野讽刺的笑了一声，“所以，你在耍我玩？”
乔西抿了抿嘴，最初她确实是因为受到刺激，只想把这些男人当成充电宝提升自己的异能，让自己不断强大，不用倚靠任何人。
但人非草木，看到封野的表情，她的心也莫名有些刺痛。
封野的手指用了力，似乎想要抹除她身上的痕迹。
乔西吃疼，五官不自觉的皱起。
就在这时，陆予阳迅速上前，冰锥抵在封野喉间，“松手！”
两道同样高大的身影在废墟中对峙，封野的迷彩服与陆予阳的作战服都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们之间爆发的无形能量场让方圆十米内的碎石开始诡异地悬浮，细小的闪电在冰晶间流窜。
谢决不自觉后退两步，后背抵在断墙上。
“什么时候开始的？”
封野的目光仍锁着乔西，指节却因用力而发白，丝毫不顾在喉间抵着的冰锥，只用那一双黑沉的眸子盯着乔西。
乔西没有立马回答他，而是抬手按住了陆予阳的手，“你带着谢决去旁边等我，我有话要单独和他说。”
陆予阳皱紧眉头，明显不太放心。
但最终还是在乔西的坚持下松了手，带着谢决朝旁边走去。
谢决在这个过程中，一直没有吭声，默默地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封野的手指仍停留在乔西的颈侧，指腹下的肌肤温热，却让他心底翻涌的怒意越发冰冷。
“封野，我们谈谈。“
“谈什么？你是打算甩掉我跟他一起，还是打算一脚踏两船？”他盯着她，眼底的暗色几乎要将她吞噬。
乔西垂下眼眸，“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对，对不起。”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他俯身逼近，呼吸几乎拂过她的耳畔，“或者我该问你选他，还是选我？”
乔西下意识的垂下眼眸。
她知道以封野的性子是不能容忍的，她恐怕要永久地失去这个“充电宝”了。
封野盯着她的反应，眼底的暗色越来越沉。
片刻后，他忽然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我懂了。”
他松开手，后退一步，雷光在他掌心凝聚，又倏然消散。
“乔西，记住你今天的选择。”
说完，他转身就走，背影冷硬得像是一道劈开废墟的闪电。
乔西站在原地，指尖无意识地蜷缩。
她看着封野的背影，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闷得发疼。
不知道何时，陆予阳和谢决已经来到她身边。
“西西……”陆予阳出声唤她。
乔西回头，勉强冲他扯了扯嘴角，“没事，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陆予阳走过来，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最终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嗯，先离开这里。”
乔西点点头，没再说话。
三人沉默地穿过废墟，谁都没有再提刚才的事。
乔西试图将手从陆予阳掌心抽出去，他却用力攥紧，将她的手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掌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