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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安德鲁？呼，那还好。”，威廉松了口气，他不明白现实中的魔法师到底是什么样的，但他知道异于常人的时候，最好越少人知道越好，
紧接着威廉面色复杂的看着林墨问道，“那，那你是怎么成为魔法师的？”
林墨叹口气，指了指四周说道，“这可就说来话长了，但你确定我们先聊这个话题吗？我们还是先说说现在的情况吧。”
“情况？噢，是的，这该死的迷雾。”，威廉被林墨一句话拉回现实，杂物室里昏暗的灯光和杂乱狭窄的环境都在提醒着威廉，
这可不是在家里，
也不是在纽约，
他们现在正身处在缅因州夏莫尔镇的一家大型超市里，而外面的迷雾之中有能够害人性命的未知危险。
至少现在不是什么父女谈心时间，要谈心也得等到回家，回到纽约之后再说，反正觉得不是现在。
威廉深吸一口气，有些语无伦次的对林墨说道，“好吧，小柠檬，我们来说说这个迷雾，或者别的什么，天呐，老天，我在说什么。”
“别急，老爸。”，林墨轻声安抚着，又看了眼手机，虽然依旧没有信号，但至少还能看时间，“我们最多再谈论十分钟，我就必须出去再露个面了。”
“十分钟？好，你说吧，我听着。”，威廉也知道时间紧迫，强制自己冷静下来，静静的听林墨说话。
见此，林墨直接简要叙述最近的情况，一番解释下，威廉很快弄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个状况。
“所以……”，威廉感觉自己像是吃了大便一样，“莫甘妮真的是女巫？佐伊也是女巫？然后，你也可能是女巫？”
林墨眨眨眼睛，面带微笑的看着威廉，表示就是这个意思，
威廉捂着额头小声哀嚎道，“天呐，你们怎么都没告诉过我。不对……莫甘妮一直都是这么说自己的。”
“好吧，是我和艾米丽一直不相信来着。额，主要是我不相信，后来艾米丽也开始不相信了。”
威廉其实在渡过最初的震惊后，就已经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看着林墨说道，“说真的，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是震惊我可能会被触手插死，还是该震惊我的女儿是一名魔法师，或者震惊莫甘妮真的是女巫，她居然没骗人，又或者震惊外面的迷雾是异世界入侵了。”
“需要我震惊的地方太多了，亲爱的柠檬。”
说完，威廉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与释然，打趣道，“我曾经以为我的围巾比别人长一节就足够让我异于常人了，但是现在看来，我还是太嫩了，不是吗？”
威廉朝着林墨的鼻子挂一下，林墨笑笑，然后抱住威廉说道，“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好爸爸。我不希望你死在这里，好吗？”
“我保证。”，威廉抱了抱林墨，然后分开，“毕竟我可舍不得艾米丽，也舍不得你，还舍不得安德鲁……”
“我有太多无法舍弃的了，小柠檬。”
威廉说完，眼神看向杂物间的墙壁，有些出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