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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念好奇地看着他递过来的照片。
“我去，这种照片怎么曝光出去了？”沈念念脸上的惊讶之色，稍纵即逝。
庄逸宁有些意外，眉毛轻挑：“你以前就知道？”
沈念念点了点头，双手托腮回忆往事：“以前在校时，她同时撩拨七八个男生，哪有时间同时应付那么多人，注册的小号，都是我帮她周旋的那些男人。
所以，什么辣眼睛的照片我都见过，哎，那时候我的眼睛大概是被屎糊住了，竟然觉得她可怜又可爱，视她为亲姐妹。”
庄逸宁：“......”
他眼角狠狠抽了抽，一言难尽地看着沈念念。
沈念念察觉他眼神不对劲，杏眼怒瞪，“这是什么眼神？不许歧视我！我承认以前眼瞎，我改还不行嘛！”
“好！好。”庄逸宁哭笑不得，太可爱了。
“她的把柄你都知道，你就没想过以此攻击她？”
庄逸宁有些看不懂沈念念，为啥有证据不用。
沈念念摇了摇头，“要是我掌握别的证据，我会毫不犹豫使用，这种特殊的照片我不太想用，扩散快，流传广，影响社会风气，我是良民，还学了法律，除非逼不得已，不然，我的法律观和道德观不允许。”
“懂了，这大概就是好人和坏人的差别吧，好人总算底线高一些，有自我约束能力。”
“不过你拿来的照片提醒我了，看来罗书雅的把柄被其他人掌握了。”
沈念念话音刚落，就看到庄逸宁点头，“是白世杰，两人还做了一场特殊的‘交易’。”
他神情古怪地暗示沈念念，沈念念瞬间反应过来，错愕不已，
“与虎谋皮，她迟早会被对方曝光。”
庄逸宁赞同地点头，半晌后，沈念念突发奇想，想到了几个问题，
“罗书雅为什么要甩开保镖单独去见白世杰？那不是羊入虎口吗？为什么不干脆把照片抢回来？顾靖宸的安保总不至于打不过白世杰吧？”
庄逸宁摇头，“她心里怎么想，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两人讨论了会，又去了图书馆学习。
几天后，罗书雅出了院就回顾氏集团上班去了，某天午后，沈念念刚从附近商超出来，坐在广场上的一片绿荫下休息，她正要给庄逸宁打电话，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
“书雅，你的身体既然养好了，你能不能让顾靖宸给警方那边打个招呼？让尽快查清你弟弟的案子，抓住凶手啊，不能再拖下去了，妈天天晚上梦见你弟弟，捂着流血的脖子看着妈哭，他死的冤枉啊，呜呜。”
“烦不烦啊，我不是和你说过，警方在加紧查了，有消息联系你们嘛，你们在出租房等着就行了，能不能别天天催？帝都的人不好惹，得罪了人家，难不成又让我去处理烂摊子？”
熟悉的声音霎时引起了沈念念的注意，她偷偷绕在附近的一座假山石后观察，果不其然，说话的正是罗书雅和李招娣。
“等，你总让我们等，可一天天过去，线索全无，这桩案子，妈怕成了悬案，那你弟弟简直死不瞑目啊。
书雅，好几天了，你仔细想想，当时真的没见过地下赌场的那些人吗？”
李招娣紧紧地拽着罗书雅的衣袖哀求她。
罗书雅烦躁不已，“没有，就是没有，我不是说过，听到动静不对，我害怕，找地方躲起来了吗？我要上班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