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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凌岳的身体微微一僵，他避开了陆晨的目光，语气沉重地说道：“车祸……一场意外的车祸。”
“只是车祸？”
陆晨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陆凌岳，“真的是这样吗？！”
陆凌岳的眼神闪烁，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我记得，妈没去世的时候，你就……”
陆晨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你就有了新的恋情，还跟那小三生下了陆鸿宇！”
“你告诉我，这仅仅只是巧合？！”
陆晨的声音越来越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面对儿子的质问，陆凌岳无力反驳。
他低下头，语气中充满了懊悔：“晨儿，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妈，也对不起你……”
“我承认，是我犯了错，我没有尽到丈夫和父亲的责任。”
“可是……”
陆凌岳抬起头，看着陆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些事情，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
陆晨冷笑一声：“复杂？再复杂，能比得上你对我妈的背叛吗？！”
“那个小三呢？她如今在哪儿？”
陆晨突然问道，语气冰冷。
陆凌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她......她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怎么回事？”
陆晨步步紧逼。
“她之前因为商业欺诈进了监狱，出来后没多久就意外溺水身亡了......”
陆凌岳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
陆晨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他死死地盯着陆凌岳，一字一句地说道：
“哼！我希望你记住，如果我妈的死，和那个女人有关系……”
“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知情人！”
陆凌岳的脸色更加苍白。
他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我当年也调查过此事，但没有证据指向那个女人……”
陆凌岳的声音很轻，充满了无奈。
他知道，陆晨心中的恨意，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他更知道，当年的事情，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可是，他又能说什么呢？
有些事情，说出来，只会让陆晨更加痛苦。
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陆晨的愤怒和指责。
因为，这是他欠陆晨的，也是他欠柳秋玲的。
陆晨没有再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母亲的遗像，眼神复杂。
房间里，一片死寂。
只有香炉里缓缓升起的青烟，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思……
另一边。
商场里，灯光璀璨，人潮涌动。
沈诗瑶和林宇并肩走着，穿梭于各个品牌专卖店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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