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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自私的人,会找出来那些错的路,告诉我们什么是错;
聪明无私的人,一直都在探索对的路,告诉我们什么是对。
而那些被堵死的路,谁走谁死;那些被通开的路,谁走谁活。
坝上的必经路口,一个七十多岁的妇人,望着来往的路人,眼里的光芒愈发黯淡。
她的身体已经非常老迈了,大概这是她最后一次登上这座大坝。
下次再经过这里,或许已是来生。
“伍姑娘,你在这里等了一辈子,值得吗?”
一个路过的老者叹了口气,说道。
“我不该等他吗?”
伍姑娘笑着说道。
这一笑暖似夕阳,道道皱纹镌刻了逝去的青春和时光。
说完,她看了看天边的落日余晖,步履蹒跚地向着坝下而去。
“二奶奶,我扶着你?”
“不用,我还能走回去。”
一老一少两道身影,消失在原地。
伍姑娘悄悄回眸,但愿明天,自己还有力气再次登上这座大坝。
望着远去的背影,陈传带着妻妾们落在了地面之上。
“她是什么情况?”
陈传递给老者一根灵烟,笑着问道。
老者掏出火折子,学着陈传把灵烟点燃。
他猛地吸了一口,呛得直咳嗽,不过精神却出奇的好。
老者知道这是好东西,又小小地吸了一口,这才说道:
“伍姑娘是我们村里一个老姐姐,十几岁的时候,和村里一个少年好上了。
两家父母也同意这门亲事,打算等少年16岁就为两人完婚。
可有一天,村里来了一个游吟诗人,讲了外面的事,就是仙人什么的。
那少年就离开了村子,说是等学有所成,就回来娶伍姑娘。
可这一去,就是60多年,而伍姑娘,也在当年送少年离开的大坝上,等了一辈子。”
说着老者忍不住抹了抹眼角。
“也不知道那少年是死在了他乡,还是忘记了这里还有人等他,为什么迟迟不肯回来呢?
既然不回来,当初为什么还要许下承诺呢?”
老者叹了口气,手里拎着陈传赠送的几条灵烟,慢慢地向着家里赶去。
“夫君,有人来了。”
陈传正沉思,沈可可戳了他一下,提醒道。
陈传点了点头,几人的身影缓缓淡去。
没多久,一男一女地身影落在大坝上。
男子望着远处的村落,怔怔不语。
一时间,也呆立在那里,这或许就是近乡情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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