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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然的懵逼写在了脸上。
四十块？
他默默的看了看自家剩的“零钱”，两百个游戏币躺在他系统面板的角落。
“那说好了，就四十块，不许变了！”
墨然知道，这家伙绝对赚他钱了。
但是吧，看到柴犬这副捡了指甲壳还开心的样子……
墨然不忍心打扰他的高兴。
柴犬乐道：
“算你小子有良心，就这样，签契约吧。”
一人一犬相视一笑。
过了几分钟，另一只柴犬背着一卷厕纸走了过来。
墨然震惊了！
他看着这卷“厕纸”，发出了灵魂质问：
“这是啥？”
“契约啊，不然还能是啥？”
“为什么他长得像厕纸？”
“节省成本、原料开支，压缩成本价才能卖的更多……”
柴犬一脸郁闷。
“我们也不想这样的。原本的契约确实是你想的那样，但是后来发现不行。”
“为啥？”
“因为太容易改动了，有点良心的，只是加点小字，没良心的就直接上隐形墨水。”
柴犬叹了口气。
“还有夹层里面夹契约，拿压力油墨做指纹契约，甚至干脆不动手脚，纯粹靠着智商坑人的……
总之，契约出现之后，辅助系的处境确实好了，但是好的有限。”
墨然突然有种冲动，他想把姜若兮做成表情包。
小小的兮兮，大大的震惊！
“你们玩这么花的吗？”
柴犬苦闷的叹了一声：
“后来，京都的那位小魔王看不下去了，高价出售了一份契约原本，就是你看见的这一卷厕纸。
这份契约经历了官方认证，确实是没有问题的。”
墨然沉默了。
“那位小魔王知道这么多玩法，他一定很正直吧！”
“诶，别乱说，他最近可是调到我们这边来了。”
“这么恐怖？他是谁啊，这么刁？”
“上京一共就俩魔王，一个脑子不好一个阴的一批，还能是谁？”
柴犬瞪着死鱼眼。
“【法有元灵】，李凭云呗！”
墨然默默后退了一步。
他义正言辞的说道：
“我个人认为，契约改革一事是有必要的，有关键意义的，势在必行的，他决定了全体游戏者健康游戏的可能性，必然性，必须要由全体游戏者信任的组织来监督指导，确保其的真实性，可行性，普遍性。因此，我个人完全赞同厕纸契约的推广，并希望将其推广到更远的地方。”
柴犬瞪着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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