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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邹管事踉跄后退,玉坠"当啷"掉在地上,"我...我只是收了她的赏钱!"
沈长老的脸白得像刷了层粉,指尖死死抠住案几,指节泛出青白。
台下弟子的议论声浪越来越高,连执法堂的人都交头接耳——谁不知道青梧是药堂最得宠的弟子?
谁能想到她竟勾结外门管事陷害杂役?
云栖望着混乱的演武场,掌心的农典突然变得滚烫。
她摸出夹层里的卦钱,铜钱上的纹路正顺着指缝往血契方向延伸——赵道士说过,这是魔纹即将显形的最后征兆。
"且慢!"
一道清冷女声穿透喧嚣。
青梧不知何时站在演武场入口,月白裙裾沾着星点泥渍,正是去过乱葬岗的痕迹。
她望着地上的玉坠和血契,眼尾微微吊起:"云栖师妹好手段,连邹管事都被你哄得做伪证?"
云栖望着她发间晃动的银步摇,突然想起昨夜在药堂后巷闻到的腐尸草味。
她攥紧农典,青灵稻芽的叶片在封皮上绷成一道绿线——这一次,她要让所有谎言,都随着即将显形的魔纹,碎在这演武场的日光里。
青梧的声音像根细针,精准扎进演武场的骚动里。
云栖望着她发间银步摇晃出的冷光,突然想起昨夜在药堂后巷闻到的腐尸草味——那股甜腥气裹着泥土,正和青梧裙角的泥渍一个味道。
农典在掌心烫得发疼,青灵稻芽的纹路顺着指缝爬到手腕,像在催促她揭开最后一层伪装。
"青梧师姐来得正好。"云栖向前半步,玄色杂役服被风掀起一角,露出沾着泥点的鞋尖,"我正想问,您今早去乱葬岗做什么了?"
青梧的瞳孔猛地缩成针尖。
她的手指下意识攥紧袖中帕子,月白裙裾下的脚尖微微错开——那是被戳中痛处时才会有的小动作。
演武场的日光漫过她耳后,云栖瞥见一道淡青痕迹,正是腐骨草敷多了才会留下的药斑。
"乱葬岗?"青梧嗤笑一声,可尾音却发颤,"我去采寒蝉草治孙师叔的旧伤,难不成还要向杂役弟子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