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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渠口,秋高气爽。一场别开生面的“发薪仪式”正在新建的翻车工地旁举行。少府监的专员、工程主事、大小工头以及数百名光着膀子、满身泥汗的工匠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少府专员手持一叠崭新的“秦工券”,神情肃穆地站在临时搭起的木台上。李薇作为“总设计师”,被特批出宫“观摩指导”,此刻正坐在稍远一点的凉棚下,努力维持着太后的端庄(内心疯狂刷屏:千万别出错!),旁边蹲着好奇张望的猪坚强(它非要跟来“视察”工地)。
“王上谕令!”专员高声宣读,“白渠口新翻车两台,工程浩大,匠人辛劳!今特以‘秦工券’支付工费料费,以示王恩!凭此券,可于白渠口官仓、咸阳少府钱库,足额兑换粟米或半两钱!此券乃王权担保,伪造者,杀无赦!”
宣读完毕,开始发券。工头们根据名册和工量,依次上前领取相应面额的“秦工券”。工匠们伸长脖子看着,眼神里充满了新奇、疑惑和一丝…不信任?这花花绿绿的纸片,真能当钱使?能换到实实在在的粮食?
第一个拿到券的是个老实巴交的老石匠。他颤抖着接过那张印着精美图案、摸起来厚实挺括的“秦工券”(面值一石粟米),翻来覆去地看,又对着太阳照,还偷偷用手指搓了搓(看掉不掉色),满脸的难以置信。
“这…这真能换粮?”他小心翼翼地问工头。
工头其实心里也没底,但只能硬着头皮:“能!王上金口玉言!专员大人在这看着呢!”
老石匠还是犹豫,他家里等着米下锅呢!这时,李薇给阎乐使了个眼色。阎乐会意,拎起一小袋早就准备好的粟米(约一石),走到官仓兑换点。
“兑此券。”阎乐将一张同样面值的“秦工券”递给仓吏。
仓吏早已得了严令,验看编号、暗记(用手摸)、水印(对着光看),又请相里勤用特制药水涂抹一角,确认密写字迹显现无误后,高声唱喏:“秦工券壹张,面值粟米一石,验讫无误!兑付!”
哗啦!一袋沉甸甸的粟米被搬出来,放到阎乐脚边。
整个过程公开透明!所有工匠看得清清楚楚!
“真能换!”
“是粮!是沉甸甸的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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