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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里面传来闷闷的声音。
推开门，许渊看到楚洛琴正趴在办公桌上，脸埋在臂弯里。
"怎么了？看你心情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许渊将剧本放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楚洛琴抬起头，眼下挂着明显的黑眼圈：“之前给你的三个短剧，已经在快抖平台播完一个了，就是根据林美琪案子改编的那个悬疑短剧。”
许渊在她对面坐下，真皮座椅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我看了，拍得很好。特别是第三集完全是一镜到底的长镜头...”
“数据是很好，还破了快抖平台的购买记录。” 楚洛琴苦笑着摇头，“但是口碑上出了问题，现在很多人都在说我们在吃人血馒头，消费受害者。”
“可最后的凶手和现实又不一样，非要说相似，也是刚开始有些雷同罢了。” 许渊皱着眉头分析道，“而且我们是艺术创作，又不是照搬现实。”
“道理我都懂，” 楚洛琴靠在椅背上，眼神中透着迷茫，“但看到那些负面评论，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总觉得我们好像做错了什么。”
两人争论间，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周雅端着两杯咖啡进来，浓郁的香气立刻充满了房间。
“谢谢。”许渊接过咖啡，“可是我们赚到钱了啊！”
楚洛琴白了一眼，说道：“赚钱不是全部啊，我们做影视的，还是要考虑社会影响和观众的感受。”
周雅放下咖啡后就走出门外，把门带上。
许渊语气激动起来，“好，不说钱，就说专业程度。整个片子的风格拍摄得都很专业，甚至赶得上很多电影了。你看到刘宝东导演专门发的短博剧评了么，说这部短剧兼顾了艺术和商业价值，这可是很高的赞誉！”
楚洛琴和许渊就“钱”、“商业价值、“社会影响”展开了十分钟的超级辩论，然后楚洛琴突然回过神来："对了，你今天到底来干嘛的？该签的文件不是都签完了吗？"
许渊指了指一进来就放在桌上的剧本说道："新的长剧剧本，《寒梅落尽山河改》。"
楚洛琴的钢笔"啪嗒"一声掉在桌上："你真写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