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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复仇?"无咎看着瘦小女童眼中燃烧的仇恨问道。
云知意点头,牙齿将下唇咬出血来。从此,白日她研读《鬼谷子》《孙子兵法》,夜晚苦练袖箭暗器。十八岁那年,她以“夜枭”之名建立情报网,北境各城的乞丐、妓女、商贩都成了她的耳目。
“夜枭”的情报组织越来越大,覆盖了整个大梁。二十岁那年,化名“苏沉璧”的云知意以江南才女身份入京。
朱雀大街上人潮涌动,云知意故意在太子车驾经过时"失手"打翻香炉。火星溅到太子衣袍上,引起一阵骚乱。她假装慌乱地撞向御史大夫,巧妙将一封边关军报塞入对方袖中。这一切都被路过的七皇子顾九霄看在眼里。
当夜,顾九霄在暗巷拦住她的马车:“苏姑娘这手‘失误’,比教坊司的剑舞还精彩三分。”他倚在车辕上,月光照出半边俊美的轮廓。
云知意夜讥讽道:“人人都说七皇子蠢钝如猪,依我看是那些人都瞎了眼吧!”
顾九霄突然逼近云知意:"我该叫你苏姑娘,还是'夜枭'呢?"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你助我登位,我帮你复仇,如何?"
顾九霄并不知道云如意真实身份,只知道她就是‘夜枭’,想利用她手上的网络,辅助自己登上帝位;而云知意则是想利用顾九霄,为云家洗脱冤屈复仇。
于是,两人就此展开一场利益与算计的博弈。
此后半年,云知意以"苏沉璧"身份周旋于权贵之间。之间朝堂上又发生了一些关于夺嫡勾心斗角的斗争,顾九霄在云知意的帮助下,一一化解,并且逐渐得到了皇帝的信任。
皇帝寿辰,云知意借顾九霄的手,献上一副《寒梅图》。陆皇后见到《寒梅图》时,因画中暗藏云家标记而大惊失色,失手打翻茶盏被皇帝斥骂。
皇后派人出宫调查,探子却被云知意擒获。从探子处云知意居然得知当年云衡写了一份临终血书,血书里讲述了自己目睹陆皇后和北狄使臣密会的过程。探子怕日后被皇后清算,于是把血书藏了起来。
云如意直接一刀捅进探子腹部,探子临死前问:“难道你不想要血书么?”
“要了血书,我父亲能复活么?所有陷害我云家的人,都得死!”云如意冷笑道。
通过刑部老吏醉酒后的线索,云知意找到父亲旧仆。垂死的老仆交出染血奏折残页,记载着陆氏一族私贩军械的铁证。
云如意告诉顾九霄自己有陆皇后的罪证,但是要求顾九霄带她潜入皇家藏书阁。于是两人在《山河志》夹层中发现北狄皇帝手谕——当年大梁与北狄竟是默许议和。
和顾九霄离别后,云如意泣不成声:"原来云家七十三条命,只是帝王遮羞布!"
与此同时,顾九霄在朝堂步步为营。云知意设局让太子与北狄细作"偶遇",再由顾九霄安排的兵部密探当场擒获。
当工部尚书呈上"夜枭"收集的太子贪污账本时,京城突然涌入大批喊冤的灾民。陆皇后被迫推出户部尚书顶罪,势力大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