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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弹力震得苏晚连退数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她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拳头，又抬头看向祁湛："你看见了吗？我刚刚——"
话音未落，一股剧痛突然从丹田处炸开。夜枭莺闷哼一声，蜷缩成团。她感觉体内的灵力突然暴走，像无数把小刀在经脉里乱窜。
"蠢货！"
祁湛瞬间出现在她身旁，一掌按在她后心。冰冷的灵力长驱直入，强行镇压暴乱的混沌之气。夜枭莺疼得眼前发黑，恍惚间感觉被人打横抱起。
"自创功法？"祁湛的声音里压抑着怒意，"你以为自己是绝世天才？"
夜枭莺想反驳，却吐出一口鲜血。她被放在洞内的石床上，祁湛的手始终没离开她的后心，那股冰凉的灵力如同堤坝，阻挡着暴走灵力的冲击。
"呼吸，跟着我的节奏。"
令人意外的是，祁湛这次没有用疼痛教学法。他的灵力引导异常耐心，一点一点帮夜枭莺梳理着混乱的经脉。苏晚恍惚想起小时候发烧，母亲也是这样轻拍她的后背。
这个荒谬的联想让她笑出声，结果又咳出一口血。
"还笑？"祁湛冷着脸，"若非神狱戒护住你心脉，此刻你已经经脉尽断而亡。"
夜枭莺勉强抬手擦了擦嘴角："但...我成功了，不是吗？"
祁湛沉默。确实，那种将格斗技与修真功法结合的想法堪称疯狂，却意外地打通了夜枭莺体内几条隐藏的支脉。这种天赋，即便在上界也属罕见。
"误打误撞。"他最终评价道，却从袖中取出一枚丹药，"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