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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桂子……”悟空嗓音嘶哑,“能窥探他人记忆?”
姮娥的指甲突然刺入自己手腕,流出银白色的血液。血液滴入酒盏后,幻境再次变化:
这次是当下——
- 天庭凌霄殿内,玉帝手中的奏折无风自动,纸上浮现出“大圣归来”四字
- 花果山深处,一只老猴子捧着褪色的虎皮裙喃喃自语
- 而银河尽头,九颗头颅的庞然大物正撕开空间裂缝……
“最后一颗桂子,留给你自己。”姮娥突然捏碎酒盏,残渣化作一粒种子植入悟空掌心,“它会告诉你,你到底忘了什么。”
种子入体时,悟空浑身剧震。无数记忆碎片喷涌而出:
- 他看见自己还是石猴时,曾在一棵月桂树下吃果子,树后转出一个戴斗笠的黑袍人,递给他半块玉简
- 他看见五行山下,黑袍人的虚影在铁链上刻下符文
- 他甚至看见姮娥在月宫地牢里,用桂枝刺穿自己的手腕,取出血来浇灌花盆里的树苗……
“够了!”悟空猛地捂住头,掌心的种子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月牙形的胎记——与姮娥眉心的朱砂痣,正好能拼合成一轮满月。
姮娥轻叹:“当年黑袍道人陨落前,将半部《太虚经》封入你魂魄,而另一半……”她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却是闪烁的星砂,“在天庭的昆仑镜里。”
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数十名天兵破窗而入,为首的托塔李天王手持玲珑宝塔,塔身符文明灭不定:“大胆妖猴,竟敢私闯广寒宫!”
悟空纵声大笑,掌心的月牙胎记突然亮起,整个月宫的月光疯狂汇聚而来,在他身后凝成一道巨大的虚影——正是当年那个黑袍道人的模样!
战斗骤停,悬疑陡生
李天王的玲珑宝塔在掌心旋转,塔身符文亮起刺目的金光,一道道磅礴的佛光如利剑般朝悟空劈去。然而,就在佛光即将触及悟空的刹那——
“哗啦!”
一道银袖如流云般横扫而来,宝塔上符文骤然紊乱,佛光竟被硬生生打散!
悟空猛地回头,只见姮娥素手一挥,广袖如月华倾泻,将李天王笼罩其中。下一瞬,“砰”的一声闷响,李天王闷哼倒地,昏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