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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同志!!”秦淮茹几步抢到张西范面前,也不管他是谁,腿一软,噗通一声就要往下跪。
张西范脚下往旁边让半分,恰好避开她这一跪。
秦淮茹跪个空,膝盖磕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疼得她眼泪当场就飙出来,但她立刻反应过来,双手扒着地,哭天抢地起来:
“同志啊!求求您高抬贵手,发发慈悲,放过我们家棒梗吧!他还小,才十岁,就是个孩子,不懂事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教好他!您要罚就罚我,我给您当牛做马,给您磕头赔罪都行啊!呜呜呜……我男人死得早,我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还有个老母亲,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棒梗虽然混账,可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求求您!”
她一边哭得肝肠寸断,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张西范的反应,见他面沉似水,不为所动,心里更是焦急万分。
易中海对着张西范,习惯性地摆出一副院里管事大爷兼厂里八级钳工的长者姿态,语重心长地开口:
“这位同志,我是红星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易中海,也是轧钢厂的老工人,八级钳工。棒梗那孩子,确实犯错,我们院里也会严厉批评教育他。但他毕竟是个孩子,一时糊涂,鬼迷心窍。您看,您丢的东西,我们全院上下,包括我老易,都愿意想办法凑凑,尽量赔偿您的损失。孩子的前途重要啊,您是做大工作的,大人有大量,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行不行?”
他语气里带着“善意”:
“这位同志,看您年纪轻轻,气度不凡,想必也是有单位有头脸的人。您是做什么工作的?要是不嫌弃,改明儿我跟我们轧钢厂的杨厂长好好说说,看能不能给您在厂里安排个学徒工或者其他什么轻省点的好名额?我老易在厂里说话,还是有几分薄面的。多个朋友多条路嘛,以后大家也好相处不是?”
王卫国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瞪出来,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我的老天爷啊!这易中海和秦淮茹,是真不知道眼前这位爷是谁啊!
还安排工作?给堂堂分局副局长安排轧钢厂的学徒工!
他想笑,可是强忍着的笑意,让嘴角抽搐得比哭还难看,只能拼命给易中海使眼色,可惜易中海正专注于自己的“慷慨陈词”,压根没看他。
副所长李爱民悄悄往后缩,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墙缝里,生怕被这两位“大神”的惊天言论给殃及池鱼!
秦淮茹见张西范还是不为所动,哭得更凶:
“同志,我男人死得早,我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还有个婆婆要养,我容易吗我?棒梗是我唯一的指望啊!他要是真出什么事,我们这一家子可怎么活啊!求求您了,您就发发慈悲吧!”
秦淮茹见张西范依旧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心中愈发焦急:
“同志,我男人死得早啊!我一个寡妇,上面有婆婆要养,下面拉扯着三个孩子,我容易吗我?棒梗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丁,是我的顶梁柱,唯一的指望啊!他要是真出什么三长两短,我们这一家老的老,小的小,可怎么活啊!求求您了,您就发发慈悲,饶了他这一次吧!”
她说着,就想伸出那双粗长期磨铁棒导致有点粗糙的手去拉张西范的胳膊,试图用这种方式博取同情。
张西范身形微不可察地一错,便避开她的碰触:“你是秦淮茹?”
秦淮茹扑个空,身体一个趔趄,闻言一愣,下意识地点头:“是……是,我就是秦淮茹。”
她心里直犯嘀咕,这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难道是王所长跟他提前通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