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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咖啡馆里,女服务员手中的杯子突然跌落,碎成一地瓷片。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嘴唇颤抖着吐出一串陌生音节。
"你说什么?"顾客困惑地问。
服务员眨了眨眼:"我...我不知道。刚才突然觉得我在另一个地方...一个废墟中的水站工作..."她摸着脸颊,"还感觉到左眼有一道疤,但我明明..."
王海和小杰坐在角落,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是今天上午他们遇到的第七例"记忆溢出"现象。随着七星连珠临近,两个世界之间的屏障变得越来越薄,普通人开始随机接收另一个世界自己的记忆片段。
"扩散速度比预计快了三倍,"小杰压低声音,调出平板上的数据图表,"从凌晨到现在,已经有超过两百起类似报告。"
王海胸口的新生花苞微微发热,藤蔓网络传来的信息显示——守护者矩阵正在加速激活。他看向窗外,街对面电子广告牌上正循环播放军方发布的"紧急通告",宣称这是一种名为"跨维度记忆病毒"的生化攻击,呼吁民众不要恐慌,等待军方解决方案。
"他们在为'净化计划'造势,"王海握紧拳头,"把世界融合的前兆扭曲成末日世界的侵略。"
小杰的通讯器突然震动。艾琳娜发来的消息简洁紧急:"回基地。重大发现。孢子有效。"
二十分钟后,他们赶回雷达站。艾琳娜正和完全恢复实体的王海兴奋地讨论着什么,实验台上摆着几个培养皿,里面漂浮着发光的蓝色微粒。
"孢子!"艾琳娜举起试管,"你体内藤蔓新产生的!我们测试过了,普通人接触后能短暂接入植物网络!"
王海接过试管,里面的蓝色孢子像有生命般向他手指聚集。自从第三朵花开始形成后,他的身体发生了质变——不再透明化,反而比普通人更加"坚实",仿佛密度增加了。
"持续时间多久?副作用?"他轻轻摇晃试管。
"平均四十分钟,"艾琳娜推了推眼镜,"暂时只发现轻微头晕和短暂色觉异常。但关键是——"她调出一段录像,显示一个志愿者接触孢子后,准确说出了隔着三堵墙后的物品摆放,"他们获得了植物感应能力!"
小杰眼睛一亮:"如果能大规模分发...我们就可以建立民间监测网,对抗军方的信息封锁!"
沈悦从通讯室走出来,钥匙纹路已经蔓延到她右脸颊,像精致的蓝色刺青:"林姐那边情况更糟。末日世界已经有暴乱发生,军方接管了主要城市,正在抓捕'记忆感染者'。"
全息投影展开,显示末日世界的混乱画面:人们举着标语游行,有的声称自己"觉醒"了,有的则恐惧地要求隔离那些"被另一个世界污染"的人。穿着特殊防护服的士兵在街道上巡逻,用探测器扫描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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