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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的身体微微摇晃，仿佛站不稳似的。
她死死盯着图谱，像是要从中看出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如果这是真的……”她声音沙哑，“那我该怎么办？”
“你自己选。”林昭淡淡开口，“背叛过去，还是继续沉沦。”
林悦咬紧牙关，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
“呵……我现在才发现，我竟然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
就在这时，顾宴突然抬头，眼神微凛：“有人来了。”
林昭迅速收起玉牌，将命轮图谱上的关键部分用神识快速记录，随后几人迅速隐匿身形，藏入密室角落。
脚步声由远及近，夹杂着低语交谈。
“玄阶令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长老不是说它还在顾宏身上吗？”
“别废话，赶紧检查有没有遗漏的信息，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这里的秘密。”
几人动作迅速，在屋内搜查了一圈，确认一切如常后才离去。
待脚步声彻底消失，林昭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们已经开始怀疑了。”她低声道，“我们必须更快一步。”
顾宴点头，随即看向林悦：“你打算怎么办？”
林悦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仿佛第一次看清它们的真实模样。
“我不知道……”她轻声说，“但我不能再被蒙在鼓里了。”
林昭看着她，眼神平静却不失锋利：“那就跟我们走。”
林悦抿了抿唇，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三人悄然离开密室，穿过蜿蜒的地底通道，回到地面。
夜色深沉，城市的灯火依旧闪烁，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
但他们都知道，一切早已不同。
远处高楼之上，陆云川早已等候多时。
他神色凝重，见林昭归来，立即迎上前。
“情况如何？”
林昭将玉牌递给他，简短道：“顾宏只是傀儡，真正的敌人……还躲在暗处。”
陆云川接过玉牌，仔细查看片刻，脸色愈发难看。
“此事牵涉太广，贸然公布只会引起恐慌，甚至让冥司提前反扑。”他沉声道，“我们需要更多证据，才能真正瓦解他们的根基。”
林昭点头，却没有立刻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