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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调动寿元面板，强行开启“以命换功”的极限模式，短暂提升自身感知能力。
下一刻，她的视野仿佛被撕开了一层看不见的屏障，终于看清了图腾内部的本质——
那是封印着古老意志的命轮残影！
“原来如此……”她喃喃自语，瞳孔微缩，“这不是咒术，是命轮的一部分……”
可命轮为何会出现在顾宏身上？又为何会与她的命轮产生共鸣？
这些问题她来不及深思，因为图腾已经开始反噬宿主。
顾宏的身体猛然弓起，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仿佛灵魂正在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撕扯。
他的皮肤下泛起血红色的纹路，如同血管中流淌的是滚烫的鲜血。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腥甜味，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呜咽声，像是有人在耳边低语，又像是千万亡魂在哭泣。
脚下地面微微发颤，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他在被吞噬！”顾宴眼神一凝，立刻做出判断，“再拖下去，他就不是他自己了。”
林昭点头，双手结印，熟练度面板上的“灵识探查”技能已然满级，此刻自动进阶为“灵识穿透”，让她可以短暂窥见图腾内部的运转轨迹。
她看到了——一道扭曲的灵魂正在图腾深处挣扎，那是顾宏的意识，但也仅仅是残存的一丝意识。
更多的情绪、记忆、意志，正在被图腾本身吞噬、重塑。
“这不是单纯的契约。”她冷冷开口，语气坚定，“这是融合，一种以宿主为祭品的命轮共生术。”
众人闻言皆是震惊。
“也就是说……顾宏早就不是原来的顾宏了？”有人低声问道。
“不。”林昭缓缓摇头，目光如炬，“他是自愿的。”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顾宏能掌控如此庞大的资源与权势，为什么他能在仙门内部横行无忌——因为他早已将自己献祭给了这个古老的图腾，换取了超越常人的力量。
但现在，这股力量失控了。
图腾内部的平衡被打破，原本受控的力量开始暴走，血光四溢，整个祭坛都被染成了暗红之色。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仿佛整个空间都在颤抖。
林昭握紧命轮碎片，感受到其中传来的阵阵共鸣。
而她，必须做出选择。
顾宴站在她身旁，低声提醒：“我们不能让这东西扩散出去。”
林昭轻轻点头，正欲开口，耳边却传来一道略显颤抖却异常冷静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