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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吧。"墨尘在主座落座，齐琛则坐在他右手边特意设置的位置上——这个安排当初引起了不少争议，现在却已成为玄霄门的新传统。
一位白发长老率先出列："掌门，关于边境灵矿的分配方案..."
会议进行了两个时辰，讨论了从灵矿分配到新弟子选拔的十几个议题。墨尘处理事务雷厉风行，但在做出重大决定前，总会不着痕迹地看一眼齐琛。而齐琛则会用眨眼次数或手指敲击的节奏传递自己的意见——这是只有他们才懂的暗号。
"...那么最后一项，关于下个月'修真联盟'成立一周年的庆典安排。"主持长老看向齐琛，"齐长老，您有什么建议？"
齐琛站起身："我认为应该邀请各派代表和凡人城邦的使者共同参与。准备一场比武交流赛，几场公开讲法，还有..."他顿了顿，"一场烟火表演。"
"烟火？"一位保守派长老皱眉，"那不是凡人的玩意儿吗？"
"正是。"齐琛不慌不忙地解释，"由火系修士控制的灵火烟花，既能展示修真者的能力，又能让凡人感受到灵力的美妙。这是增进双方理解的好机会。"
有几位长老还想反对，墨尘已经一锤定音："就按齐长老说的办。玄霄门引领修真界变革，不能固步自封。"
会议结束后，墨尘和齐琛一同走向后山的修炼区。路上遇到的弟子们纷纷行礼，眼中满是敬重——对墨尘是敬畏，对齐琛则是亲切的崇拜。
"你太宠那些凡人了。"墨尘低声说，语气却没有责备的意思。
齐琛轻笑："而你太纵容我宠他们了。"
墨尘斜睨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三年来，这样的对话发生过无数次。墨尘永远扮演着那个"不得不妥协"的掌门，实际上却默默支持着齐琛的每一项改革。
后山新建了一片修炼场地，专门供不同门派的交流弟子使用。今天正好有一批冰心谷的弟子在练习剑法，看到两人走来，纷纷停下行礼。
"继续练习。"墨尘摆手示意，然后转向齐琛，"你的'门派交流计划'很成功。"
"是我们的计划。"齐琛第无数次纠正，"说真的，你现在还分'你们'和'我们'吗？"
墨尘没有回答，只是摸了摸胸前的玉佩——那枚合二为一的玉佩现在被他贴身佩戴，从不离身。齐琛也下意识碰了碰自己胸前的玉佩，感受到一阵温暖的共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