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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规矩呀，我们的活动范围只有大厅和这一层，不包括其他地方，但这点破规矩不至于难倒我们。”
丫丫插话道：“更离谱的是，有些码头靠岸只有几分钟，有些码头几小时，我想下去拍照，还不准我们下去，甲板上有个男的特别凶，他老是喜欢盯我们。”
阿闵补充：“我们管他叫保安。”
包停戳了戳严相旬的后背，“你叫什么啊？”
“我姓严。”
丫丫大声说：“那我们叫你小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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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没有这个人，登记册里也没有。”
“怎么可能？”
“我查过很多遍了。”徐川倒在沙发上，架着一条嘴，手里捏着一个苹果。
“那你为什么说有四个乘客？”
“那是登记的人搞错了，他们把之前的乘客和这次的混淆了。”
“李忠来是不是出事了？”严相旬走到他面前，冷冷地盯着他。
徐川淡定地咬了一口苹果，答非所问。 “后天早上船会靠岸，你趁着这个机会溜走，我掩护你。”
“我问的是李忠来，你别给我扯这些。”
“我在救你。”
“我需要你救吗？”
徐川也站了起来，“哪次不需要？”
“……”严相旬放弃追问，“后天早上几点？”
“十点。”
“在哪靠岸？”
“缅甸。”
“缅甸？王明中想干什么？”
徐川不耐烦地捶了下脑袋，“别问了，我不知道。”
严相旬看他的眼神变得更犀利，“你一定知道。”
徐川不愿意说，他只能自己去找答案了。
偌大个船，李忠来就这么消失了，像变了场魔术。
今天不是什么节日，也不是什么特殊日子，餐厅突然搞活动，排在菜单前几位的菜品打三折，包停随便瞄了几眼，是新出的，价格是不超过四十的两位数。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往日最便宜的都要三位数，包停能省则省，买下的中饭剩一半当晚饭。
“王明中今天生日吗？”
“不是。”
服务员送进来的都是新菜品，阿闵感到很讶异。
他还挺喜欢昨天徐川点的三文鱼和意面，还想再让包停点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