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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晨理解尚云的感受。说不震撼是假的，从他们认识剑魔开始，这家伙就一直是个被痛苦折磨的可怜存在，现在突然变成了可以和混沌之主对抗的强者，这种反差确实让人一时适应不了。
"你们在说什么？"剑无极突然转过头，笑着问道。
"没...没什么。"尚云有些结巴，"就是觉得你变化太大了。"
"变化大吗？"剑无极摸了摸下巴，"我倒是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我。之前那个被痛苦折磨的剑魔，反而像是在演戏。"
这话说得挺有道理。陆晨想了想，确实如此。现在这个平和但强大的剑无极，感觉更像是一个正常人应有的状态。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夜琉璃好奇地问道，"和之前比起来有什么不同？"
"最大的不同就是..."剑无极想了想，"不会再被单一的情绪控制了。之前的剑魔只能感受到痛苦和愤怒，现在的我可以同时感受到各种情感。"
"比如呢？"孟瑶追问道。
"比如现在，我既感激你们的帮助，又担心接下来的战斗会伤到你们。"剑无极坦诚地说，"这两种感情并不冲突，而是和谐共存的。"
陆晨听着这话，心里暖暖的。剑无极还是会担心他们的安危，这说明融合并没有改变他的本质，只是让他变得更加完整了。
"你担心我们？"尚云咧嘴笑道，"那不如你把混沌之主打跑，我们就安全了。"
"我会努力的。"剑无极认真地点头，"不过你们最好还是退远一点，接下来的战斗可能会很激烈。"
"我们退多远比较好？"萧逸问道。
"越远越好。"剑无极的表情变得严肃，"混沌之主的实力我还没摸透，万一波及到你们就麻烦了。"
陆晨听到这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然理智上知道他们确实帮不上忙，但感情上还是不想在这种时候退缩。
"我们真的什么都帮不了吗？"他忍不住问道。
"帮了很多了。"剑无极温和地看着他，"如果没有你们的净化和保护，我根本不可能重新融合。"
"但是..."
"没有但是。"剑无极打断了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战场。你们的战场是拯救和治愈，我的战场是对抗混沌之主。"
这话说得很有道理，但陆晨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他握紧天剑，感受着其中传来的力量。虽然比不上剑无极，但也不是完全没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