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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尔别过脸,尾巴却悄悄环住她冰凉的手腕:“走了,送你回去。”
他的体温透过相触的皮肤传来,比想象中要温暖得多。宋小小怔怔地看着他侧脸,发现他的睫毛上沾着一颗雨珠,将落未落。
就在这一刻,一阵风突然掀起雨幕。布莱尔下意识转身,用后背为她挡住风雨。这个动作让他俩的距离骤然缩短,近到能看清他瞳孔里自己小小的倒影。
“看什么看。”布莱尔耳尖泛红,却把伞又往她那边偏了偏,“再不走,我就把你扔在这里。”
宋小小原本已打定主意等雨停再走,没想到布莱尔竟会冒雨前来寻她。她惊喜地扬起笑脸,眼角眉梢都染上雀跃,“布莱尔!你怎么......”
话未说完便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笨死了!”他暴躁地脱下外套裹住她。
宋小小露出了一个傻兮兮的笑容,然后随着布莱尔一起回去了。
路上布莱尔时不时低头看看宋小小有没有被雨淋到,看着宋小小低眉顺眼,还有时不时走过来感激的视线,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布莱尔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冲破喉咙。雨幕隔绝了外界,四下无人,只剩下雨滴砸在石板路上的啪嗒声。
他好不容易才逮到和宋小小独处的机会,不能再犹豫了。既然她总是躲躲闪闪,那不如——他主动一点。
布莱尔喉结滚动,指尖无意识地攥紧又松开,最终下定决心。他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宋小小。”
宋小小正低头踩着水洼玩,闻言疑惑抬头。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滑落,湿漉漉的耳朵被淋得微微歪斜,显得格外柔软。
她眨了眨眼,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在昏暗的天色下泛着微光。
然后,她就看见布莱尔绷紧了下颌,像是即将面对一场生死决战般,视死如归地开口:
“宋小小!我…我好像……”
一道闷雷轰然炸响,他的声音几乎被淹没在雨声中,却仍固执地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