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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了不露馅，她只能硬着头皮，慢吞吞地把手放在温斯顿掌心上。
“看！多标准！”温斯顿立刻握住她的手上下摇晃，毛茸茸的尾巴甩成了螺旋桨，“她还能听懂坐下、转圈的口令呢！要不要...”
“时间不早了。”奥维尔突然打断，声音比北极的风还要冷，“深渊，送客。”
温斯顿的耳朵瞬间耷拉下来，但他很快又打起精神，俯身对宋小小行了个标准的犬族告别礼：“艾米莉，下次我给你带骨头饼干！”
说完还冲奥维尔眨了眨眼，“是我们犬族特制的零食，上将也可以尝尝看。”
奥维尔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等温斯顿的飞行器消失在夜空，宋小小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
她学着温斯顿的语气，朝奥维尔伸出小手：“上将，握手？”
奥维尔的脸瞬间黑如锅底，他盯着宋小小那只还停留在半空的手，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警告。
宋小小却不怕，反而笑得眉眼弯弯，她往前凑了凑，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
“上将，怎么了？是嫌弃我的手不够干净，还是……”
“别闹。”奥维尔别过脸，耳尖却悄悄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他转身往官邸内走去，脚步不自觉加快，黑色尾巴却违背意志地高高翘起，尾尖那簇特别浓密的毛发像逗猫棒似的在宋小小眼前晃悠。
黑色的毛发在月光下泛着深蓝色的光泽，尾尖有一簇特别浓密的毛发，像是精心修剪过的毛笔尖。
宋小小看的眼睛都直了，她真想摸摸这条尾巴，太吸引人了。
事实上她就这么做了，飞速上前扑了过去，握住尾巴的一刹那奥维尔浑身骤然绷紧，尾椎骨传来的酥麻感让他几乎瞬间炸毛。
他猛地转身，却撞进宋小小得逞的笑眼——她正用指尖轻轻揉搓着他尾巴尖那簇软毛，另一只手还在顺着毛发方向反复摩挲，触感从尾椎一路蔓延到脊椎，惊得他耳尖疯狂抖动。
“宋、小、小！”
他咬牙切齿地吐出她的名字，伸手去抓作乱的手，却被她灵活地躲开。
宋小小踮着脚攥住他尾巴根部，像握着毛茸茸的缰绳般晃了晃，指尖陷进厚实的毛发里：
“上将的尾巴比温斯顿的更软诶，还带着雪松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