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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更加沉猛的枪响在病房门口炸开！子弹撕裂空气，后发先至！精准无比地打在黑衣女人持匕的手腕上！
噗！血花混合着碎裂的腕骨渣滓爆开！匕首脱手落地！
开枪的是安保队长！眼神锐利如鹰！
黑衣女人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断腕的不是自己，另一只手闪电般从腰间摸出一枚圆筒状物体朝地下一摔！
噗——！
浓得化不开的灰白色烟雾瞬间爆开！带着刺鼻辛辣的气味！瞬间充斥整个病房！视野被彻底剥夺！
混乱！剧烈的咳嗽！枪械碰撞声！短促而凶狠的搏斗闷响！安保队员惊怒的吼叫！浓烟中只听见几声骨骼碎裂的脆响和重物倒地的沉闷！
片刻！浓烟被强劲的换气系统急速抽走！
病房地板上只留下几滩飞溅的鲜血和碎裂的腕骨！那黑衣女人如同鬼魅般彻底消失！通风管道口大开！如同狰狞的伤口！
“封锁大楼！彻底搜查！”安保队长脸色铁青地咆哮。
没有人注意到病床上。
林小山彻底失去意识瘫倒的身体旁。
那只完好的、沾满自己鲜血的右手……
死死攥着那枚刚送到的、染着0451粮库泥土的暗红算盘珠。
珠体表面……
几点属于林小山的新鲜血迹正缓缓洇开……渗入那道深刻的划痕里……
……
意识沉在冰冷的黑暗深渊。没有光，没有时间。只有左肩那片虚无冰窟中，持续不断传来一种奇异的、仿佛齿轮在泥沼中艰难转动的滞涩牵引感。
滨江。寒冬。
北风卷着硬雪粒子抽打在脸上，如同无数把小刀。0451粮库的巨大废墟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像一个沉默的坟场。只有东侧那座相对完整的机修车间附近，数盏强力射灯将一片区域照得亮如白昼。大型机械的轰鸣撕裂寂静，冻土被粗暴地破开。
秦卫国裹着军大衣站在指挥车的灯光下，呼出的白气瞬间凝结成霜花挂在眉骨。墨镜后的目光锐利如鹰隑，穿透风雪，死死盯着指挥屏上的地下结构扫描图。几个穿橙色工兵服的身影正围在刚被钻透的冰冷混凝土竖井入口忙碌。那是苏联时期T-4实验室的备用通风井口！
“温度传感器读数：井底零下20度！含氧量低！信号干扰强！”通讯器里传来井下队员瓮声的汇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