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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翊的九节鞭脱手飞出,却不是攻击陆青——鞭梢卷住祭天台上那个自己的璇玑玉,而现代的林晏同时将银镯抛向时空裂缝。
当两个时代的信物在空中相撞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翡翠根须突然脱离周翊身体,在虚空中扎根生长。玉脉灵根化作无数光丝,将两个时代的相同元素一一连接——
唐代尚药局的解毒方 ? 现代医院的血清样本
崔姑姑荷包里的符文 ? 博物馆汉简上的星图
机械寒鸦的齿轮 ? 长安水运仪象台的零件
"这才是......真正的七星阵。"周翊在光芒中大笑,"不是分隔两界,而是找到共鸣点!"
陆青的机械躯体开始崩解。那些来自不同时代的齿轮互相排斥,将他活生生绞成碎片。最后消失的是他的左眼——那颗镶嵌着青金石的义眼里,竟流下一滴人泪。
"原来我才是......第七个失败的实验品......"
晨光穿透云层时,七星阁遗址已成平地。
昏迷的市民陆续苏醒,身上的青铜纹路褪去。程让指挥着善后工作,而王局被铐在警车里——他的西装下布满齿轮改造的痕迹。
崔姑姑捧着复原的银镯走向周翊:"殿下,老奴想起来了......"
"不必说了。"周翊接过银镯,上面的星曜石已变成翡翠质地,"这一世,我们换种活法。"
他转身走向林晏,却发现她正望着天空——那里,血月的虚影正在消散,而真正的月亮旁边,隐约还有第二个月亮的轮廓。
"时空裂缝......没有完全闭合?"
周翊的掌心突然一热。翡翠根须重新在皮肤下浮现,但这次是温和的脉动,像在回应什么。
远处传来孩子们的惊叫。公园湖面上,几尾本应灭绝的唐代龙鲤正跃出水面,鳞片在阳光下泛着七彩光芒。
"两个时代......在融合?"林晏的声音发颤。
周翊轻轻握住她的手:"不,是在学习共存。"
他的玉佩突然浮空而起,与她的银镯相碰。翡翠与星曜石的光晕交织中,浮现出一行浮空小字:
"古董店招合伙人,熟悉唐代文物者优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