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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林墨的规律生活中悄然流逝。
修炼、打理祖宅、研究知识、开直播。
直播内容也逐渐丰富起来:修复老家具、清理祖宅某个角落、展示一些他认为“普通”但在观众眼里颇有古意的老物件
(比如一个缺了口的青花瓷碗底、一把锈迹斑斑的老铜锁),以及最重要的——分享一些他从《金石粗解》和家传故事中提炼出来的、关于老物件鉴赏的基础常识和常见陷阱。
“看这铜钱上的绿锈,要是太均匀、太鲜艳,像刷了油漆似的,那多半是假的……”
“老家具的包浆,是岁月磨出来的温润,不是贼光……”
“收银元,得听音儿,真的声音脆亮绵长,假的发闷……”
“故事讲得天花乱坠的,多半是给你下套呢,东西本身最重要……”
他的讲解没有引经据典的术语堆砌,用的是最接地气的语言,结合自己当木工时接触过的一些旧物经验,以及《金石粗解》带来的超越时代的、直指本质的犀利眼光,往往能一针见血地指出某些赝品的破绽。
虽然他自己声称“非专家,纯属个人瞎琢磨和听老人讲的”,但这种朴素的“经验之谈”反而赢得了不少观众的信任。
“林家坳守宅人”的直播间,人气在缓慢但稳定地上升。
从最初的个位数,到几十人,再到偶尔突破百人。
他也开始和一些同样关注老物件、体量不大的主播互相关注,偶尔连麦交流。一个叫“老物件杂谈”的主播“古韵斋老赵”,对林墨的一些独特见解颇为欣赏,两人交流渐多。
布袋空间也没有让他失望。大约每隔十天左右,空间深处便会亮起微光,掉落新的“垃圾”。
有时是一两株灵气微弱的半枯灵草
(被他用来泡水或捣碎外敷),
有时是几块蕴含微弱火灵气的赤铁矿渣(握在手里能暖手,被他在直播中当成“奇特的暖手石”展示),
有时则是一些刻着古怪符号的碎石片(被他用来研究符文基础)。
直到这一天,当他心神沉入布袋时,惊喜地发现掉落了一张完整的符箓!
这张符箓约莫三指宽,一掌长,材质依旧是那种坚韧的黄纸。
上面用朱砂画着一个完整的、结构相对简单的符文。
符文线条流畅,蕴含着一种清新、流动的气息。
林墨仔细辨认《基础符箓入门》中的记载,心中一动:
清风符!
一种最低阶的辅助符箓,激发后可产生持续一段时间的微弱气流,用于驱散异味、烟尘,或者……带来一丝清凉。
完整且结构稳定!
林墨心中大喜。他尝试着调动体内那丝已经壮大了不少的气感,小心翼翼地注入符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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