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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自然齐声应是。
丑时过半,夜很深了。
床帐被一只大掌撩开。
骆峋下了榻,捞起散乱一地的中衣裤套上,又坐回榻上闭着眼坐了会儿。
良久。
他看向床榻内侧,嗓子沉得厉害:“起来洗洗再睡。”
等了会儿,没听到动静。
骆峋暗咳一声,站起身来,径自拿了先前放在架子上的外衫穿好。
“孤让你的人进来服侍你沐浴。”
槛儿想不理他。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就是在报复!
报复她昨晚让他失了颜面!
亏得她刚开始的时候还想过,若是今晚太子又像昨晚那样那什么怎么办,她要怎么样才能装得像一些。
把人哄住。
结果呢?
槛儿这会儿只感觉哪哪儿都不爽利。
她难受,也觉得委屈。
她都多少年没被他这般待过了。
可槛儿也清楚。
这时候的太子就是这么一个人。
他的身份也注定了即便是行这事,他也无需在意谁的感受,无需体贴谁。
上辈子最初的那几年,每逢太子来她屋里,槛儿都感觉像是上了一回刑。
偏她怕他得紧,什么都不敢说。
还是后面她实在难受,病了一场。
不知御医跟太子怎么说的,太子又做了什么,总归之后太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也是时隔太久,槛儿把这些事给忘了。
听太子穿好了衣裳要叫人进来,槛儿想也没想便强撑着掀开被子下榻。
可惜脚刚踩在地上要站起来,腿就控制不住一软,整个人往地上栽去。
骆峋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人捞到怀里,“你做什么,身子不适还乱动?”
他皱着眉,声音也冷。
即便他本身没有要训斥怀里人的意思,听在槛儿耳里也像是他在凶她。
槛儿就不干了。
眸子一转,害怕般在他怀中瑟缩了两下,“殿下恕罪,妾身想送送您。”
她的声音嘶哑,语调状似小心畏惧。
骆峋听着,很是不自在。
放在槛儿腰间的手紧了紧,这一紧也让他才意识到怀中之人还光着。
那一身欺霜赛雪的皮子,饶是在这么昏暗的环境下也白得格外明显。
骆峋目力惊人。
加之两人贴得这么近,只肖一眼,有些东西便有了卷土重来的趋势。
但骆峋再是不知疼人,也知道不能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