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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的两个女生也带着哭腔说，“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徐笙笙微微皱眉，歪头看着她们，“就这样？”
为什么她们欺负了张婉这么久，此时拿着剃头工具的是张婉，她们却还是向她道歉呢？
说到底还是打从心里觉得自己欺负了张婉没有错，还是看不起她。
徐笙笙很讨厌这种人，她看向张婉，“动手啊，给自己报仇，没事，我给你看着。”
要不是怕自己脆皮会被人推倒了，徐笙笙都想直接按着张婉动手了。
徐笙笙能想到的其实张婉也能想到。
她的脸色很不好，但是还是伸手拉住了刘艺的头发。
刘艺脸色都白了，还在骂，“你敢张婉，我弄死你...”
一大截头发掉在了地上。
张婉面无表情的在她的尖叫声中把她的头发弄成了狗啃。
然后是下一个，再下一个。
她到底没把她们真的弄成光头。
而是对她们说，“你们，录个视频，承认，承认你们，你们在学校欺负人，我就，我就不剃光头了。”
真奇怪，之前说话结结巴巴的说不利索的人，此时说话却顺了很多
明明她很怕刘艺她们。
此时刘艺她们是真的怕张婉真的给她们剃成光头了，她们连忙点头，“我们录，我们录。”
“后面，给，给所有，被，被欺负的人道歉...”张婉又加了一句。
白明他们在一旁没有说话。
这是默认了张婉的做法。
这个女孩看似软弱，实则其实做事挺稳妥的。
要是他们今天真的把人剃成光头了，估计后面的麻烦会有点多，光是人家的家长找上门就麻烦。
其实徐笙笙这边的办法无非就是用钱解决。
白明能看出来张婉其实就是不想给他们添太多的麻烦。
此时刘艺她们虽然不是光头，但是这个头修剪好，估计比蘑菇头都短了，对她们来说也挺崩溃的。
最后三个女生确实录了视频，也道歉了。
白明保存了视频，转头发给了潭水一中的校长。
嗯，他来之前还在他们学校官网查到了校长邮箱来着。
所以白明刚刚还在录视频的时候问了一句，“那你们为什么一直没被处分，”
刘艺白着脸说，“因为王主任是我爸爸的好朋友，隔了几代算是亲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