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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萧景琰独自走进刑部大牢最深处。
牢房里关着个披头散发的老者,见他来了,咧嘴露出满口黑牙:"侯爷终于想通了?"
"解药。"萧景琰冷声道。
老者怪笑:"陛下中的是'葬龙散',想要解药?拿玉玺来换!"
寒光闪过,老者的耳朵"啪"地掉在地上。萧景琰的匕首抵住他咽喉:"本相再问一次,解药在哪?"
"在......"老者疼得面目扭曲,"在沈戈手里!"
(五)双生疑云
顾雪瑶在病榻上召见了容准。
"查清楚,"她气息微弱,"沈戈究竟是死是活。"
容准递上一卷画轴:"陛下请看。"
画上是二十年前的沈戈,铁甲银枪,英武不凡。但诡异的是,画像右下角还有个人——与沈戈一模一样的面容,却穿着南疆服饰!
"双生子?"女帝瞳孔骤缩。
"臣查到,沈老将军有个同胞弟弟,自幼被南疆掳走。"容准低声道,"若西戎主帅是他......"
顾雪瑶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鲜血从指缝渗出:"传令......即刻召回沈渊!"
(六)蜀中惊变
蜀中客栈里,沈渊猛地从梦中惊醒。
窗外电闪雷鸣,他心口突突直跳,仿佛有什么大事发生。顾雨岚也被他的动静惊醒,迷迷糊糊问:"怎么了?"
"不知道......"他按住心口,"总觉得......"
话音未落,房门被急促敲响。苏芷嫣浑身湿透地闯进来:"京城八百里加急!"
沈渊展开密信,脸色瞬间惨白——
「西戎沈戈攻破玉门关,陛下孕中中毒,速归。」
(七)抉择
"你不能回去!"顾雨岚抓住丈夫的手,"若那真是你父亲......"
"正因如此,我才必须回去。"沈渊金臂上的鳞纹隐隐发烫,"二十年前的真相,该有个了断了。"
沈安突然从被窝里钻出来,小手拽住父亲衣角:"安安也去!"
顾雨岚与沈渊对视一眼,同时看到对方眼中的决绝。
"好。"她抱起儿子,"我们一家......同去。"
(八)宫墙内外
京城,萧景琰站在角楼上,望着远处烽火。
侍卫来报:"丞相,各处城门已按您吩咐封锁。"
他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个小瓷瓶——里面是顾雪瑶咳出的毒血。
"传令玄甲军,"他一把捏碎瓷瓶,"若沈渊回京......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