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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就像我父亲无条件信任叶承霄，甚至不惜牺牲我一样……"她摇摇头，"但现在我明白了，也醒悟了。"
"只是……"她的声音低了下来，"我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到苏泽身边了。"
全场陷入一片死寂，连直播间的弹幕都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柳如烟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背："现在柳氏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造成的后果。"
她转向萧云霆，眼神变得锐利："萧少，你说苏泽始乱终弃？"她冷笑一声，"当初我为了叶承霄主动解除婚约时，是苏泽默默承受了所有非议。"
直播间弹幕开始滚动：
[卧槽！原来是这样！]
[所以是柳小姐先...]
[苏少也太惨了吧]
"你说他逼人堕胎？"柳如烟的目光扫向"不吃香菜"，"这位小姐，你确定要我把你去年在仁和医院的整容记录拿出来对质吗？你那道所谓的'伤疤'，不过是隆胸手术的切口罢了。"
弹幕瞬间爆炸：
[哈哈哈哈笑死！]
[主播翻车翻到太平洋！]
[求主播心理阴影面积]
"不吃香菜"脸色刷地惨白，踉跄着后退几步，嘴唇颤抖却说不出一个字。
萧云霆见状，急忙插话："柳如烟！你疯了吗？别忘了你现在——"
"我现在怎么了？"柳如烟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可怕，"一无所有？"她突然笑了，"萧云霆，你以为用柳氏威胁我，就能让我昧着良心污蔑苏泽？"
她转向镜头，一字一顿："我宁愿一无所有，也不要成为你们这种人的帮凶。"
苏泽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眼神从惊讶逐渐转为复杂。他缓步上前，声音低沉而克制："柳如烟，没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
他微微颔首，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动容："……谢谢你今天愿意站出来。"
但随即，他的眼神冷了下来，像是刻意在两人之间筑起一道墙："不过，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从你选择萧家的那一刻起，就再没有回头路可走。"
柳如烟指尖微颤，喉咙发紧，想说的话在唇边辗转，却终究没能说出口。她多想告诉他，自己真的后悔了……可最终，她只是攥紧了衣角，低声道："……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