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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叶承霄？都已经是必死之局，不必再费心了。
山阳市公安局·审讯室
刺眼的白炽灯直射在叶承霄脸上，将他苍白的脸色照得更加惨淡。他双手被铐在审讯椅上，手腕处已经磨出了一圈红痕，但他依旧挺直腰背，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
呵...都快过去12小时了，还没给我定罪，叶承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看来他们掌握的证据还不够致命，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审讯室的监控摄像头，只要我咬死不认，他们拿我没办法，我就还有机会出去。
“叶承霄，我再问一遍——”唐雨晴坐在对面，指尖轻敲桌面，“柳氏集团南湾工地的坍塌事故，是不是你授意赵德海偷工减料？”
叶承霄懒洋洋地掀起眼皮：“唐警官，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十七遍了。”他故意拖长声调，“我说了，我不知情。赵德海才是工程部负责人，我怎么可能会插手施工细节呢。”
一旁的记录员忍不住皱眉。唐雨晴却神色不变，从文件夹中抽出一张照片推到他面前——那是赵德海在审讯室痛哭流涕的画面。
“赵德海已经招了。”她盯着叶承霄的眼睛，“他说是你亲自下令。”
叶承霄嗤笑一声：“赵德海？一个贪污犯的供词也能信？”他身体前倾，手铐哗啦作响，“唐警官，你们警察办案，就靠这种人的一面之词？”
唐雨晴眯起眼。
他在挑衅。
但他越是这样，越说明心里有鬼。
她突然换了个问题：“昨日，你去七杀帮见了谁？”
叶承霄瞳孔微不可察地一缩，但转瞬即逝：“朋友聚会而已。”
“是吗？”唐雨晴又推出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夜色中，叶承霄去见了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这人叫阿斌，七杀帮的骨干。”
“朋友而已。”叶承霄耸肩，“我这个交个朋友怎么了嘛？”
审讯陷入僵局。
唐雨晴知道，叶承霄比想象中难缠得多——他太熟悉法律漏洞，也太擅长避重就轻。
“"叶承霄。"唐雨晴突然将一叠银行流水单甩在桌上，纸张哗啦作响，"解释一下这个？"
叶承霄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解释啥啊，我又不知道这是我的钱吗？不是吧"
"哦，那很可惜了。"唐雨晴冷笑，指尖点在最末一行数字上，"三天内分批转出2.8亿，最后都汇入这个'星辰贸易'的账户——"她突然倾身向前，"巧的是，这个账户今早已经被缅甸警方冻结了。"
叶承霄的呼吸微不可察地滞了一瞬，但转瞬即逝。
不可能！
唐雨晴没有错过他瞬间僵硬的手指。她慢条斯理地抽出另一份文件："更巧的是，我们查到'星辰贸易'的实际控制人叫吴山，而这个人——"她故意停顿，"上周刚在仰光赌场，输掉了账户里最后两千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