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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愣愣地转头看向蓝溪玥，眼中满是岁月的沧桑与无尽的哀伤。
“玥玥……咳……”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蓝溪玥轻柔地给老夫人顺着后背，“外祖母，人死不能复生，你得保重身体啊！”
老夫人止住了咳嗽声，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珠，那双浑浊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玥玥，你是不是都知道了？”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试探，似乎害怕揭开那个尘封已久的伤疤。
蓝溪玥的眼眸一闪，低垂着眼帘，遮住了眼中的波澜。
“外祖母，知道什么呀？”她的声音淡淡的，却透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冷漠。
老夫人闻言，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仿佛要将心中的郁结全部吐出。
“当年你母亲生产，不是意外，我当年也是意外发现，后来质问晴儿，她才向我哭诉，她爱蓝震荣，只有闪闪死，她才有可能重新跟蓝震荣在一起。”老夫人的声音低沉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挖出的血泪。
“我当时很气愤，很伤心，没能早日发现，不然你母亲她也不会……现在想来，云晴和她的一双儿女，都是报应啊！”老夫人说到这里，眼神里有无尽的哀伤。
蓝溪玥静静地听着，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只有眼眸深处闪烁着淡淡的冷光。
“外祖母，你既然都说了云晴和她的一双儿女都是报应，你就当做是报应吧！”
老夫人闻言，猛地抬头，眼神浑浊地看了蓝溪玥一眼。
她似乎在这一刻，才真正看清了这个外孙女的内心，玥玥如此淡定，是不是上次她问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蓝溪玥道：“外祖母，你好好养病，不要乱想。”
“咳……好。”
老夫人静静地躺在雕花大床上，面容憔悴，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缓缓闭上双眼，声音微弱而疲惫：“我累了，玥玥回去吧。”
蓝溪玥闻言起身，“好，外祖母，好好休息。”言罢，她转身离去。
待蓝溪玥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后，老夫人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惊疑。
她回想起上次玥玥来时，她和玥玥的对话，而没过多久，云晴便突然瘫痪在床，这巧合让老夫人心中不禁泛起涟漪。
她猛地咳嗽起来，胸口如同被巨石压住，呼吸都变得艰难。不会的，玥玥那般纯真善良，怎会做出这等事来？老夫人心中暗自祈祷，但愿是自己想多了。
此时，一位老嬷嬷匆匆走进屋内，见老夫人咳嗽得厉害，连忙快步走到床边，轻拍她的背，焦急地问道：“哎哟，老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老夫人好不容易止住了咳，泪水却不由自主地滑落。她闭上眼，心中五味杂陈，只愿这一切只是自己的臆想。
另一边，蓝溪玥走出护国公府，她刚迈出几步，一辆华丽的马车突然停在了她的面前。
初夏在一旁小声提醒：“小姐，是丞相府的马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