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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恒波惊讶的转头看着他，似是没想到他会为他的人说话。
负责人脸色变得难看，这话就差直接坦白说他们无能了。
“你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我只是想有个知情权，如果真是一场误会，那就到此结束。”
负责人眼神微动，目光放在曹明身上，“行，你说，你都做了什么？”
曹明转头看了看时简书，又看看纪恒波，才说道，“我..我趁着华安方不注意的时候在他们身上洒了可以吸引蛇虫的药，我害怕自己染上，就带了避蛇草。”
负责人又问，“你和华安军区的同志有什么恩怨？为什么这么做？”
曹明抬头看向他，负责人眼皮压了压，什么也没说，可意思却表达的很明显。
突然，面前出现一个笑盈盈的面孔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冲着曹明一笑转身看向负责人。
“怎么说我也是受害方，我应该有权审问吧。”
负责人看着时简书这笑面虎的劲就牙疼，刚想拒绝，一旁的时念突然站了起来，想到山顶还在头疼的技术人员，只能沉着脸点下头。
这父女俩真是绝了。
时简书转过身来面对曹明，脸色一变，“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东西又是通过什么方式给你的？”
他的两个问题让曹明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这模样一看就知道他是问对了。
负责人见状，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招手对身旁的人耳语，随后他身旁的人就离开了。
“纪教官的人品我一向是信得过，他带的兵，我相信也不是什么孬种，但是你依然选择被利用，说明拿捏你的，一定是你最重要的，这点东西，我想队里还是有备案的，就算你不说，查出来也是迟早的，何必呢？”
时简书一边心理上给他上压力，一边晓之以情。
纪恒波自然是听出来了，但是也没反驳，只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倒是搀扶着他的那人，真的是替他着急起来。
“明仔，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快说啊。”
主动坦白，和被动调查的性质完全不同。
如果被动调查后发现问题，就算是有情可原也无处去原，这辈子真的就毁了。
多方压力甩过来，曹明眼睛突然一红，他喉咙都梗的一片青筋出来，压着声音，“我不能说。”
“明仔！！”
曹明看着身旁那人，声音小的只有他们几个能听见，“家里拜托了。”
随后突然跪了下去，声音大了起来，“是我想要赢，所以才会给对方使绊子，都是我曹明一个人做的，所有人都不知情，药粉和药草都是我回家探亲的时候带回来的。”
“我对不起帝都的兄弟，给你们抹黑了，对不起...教官。”他抬头，纪恒波眼神复杂的看着他，慢慢阖上眼，垂在裤边的双手握成拳。
时简书转过身来，面色看不出情绪，“我的审问到此。”
说完他朝着自己的队伍走去。
曹明最终被带走，迎接他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只是这次事件十分严重，纪恒波也被连累的停职调查，而本次比赛所有的负责人员都降职的降职，停职的停职，调职的调职。
总军区更是对华安做了郑重的道歉，但也只有书面表达的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