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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婧捕捉到了里头的意思，“看来你对当年动手的人也有些推测？”
洛洛夫人笑了笑，“无非就是那些人。”
顿了顿，洛洛夫人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你听明慧姐姐说过和先皇的事儿么？”
沈佳婧摇头，“未曾。”
洛洛夫人：“我也是听人说的，先皇曾答应过明慧姐姐，一生一世一双人。”
沈佳婧有些不信，“帝王会答应这个？”
洛洛夫人笑了，“谁说是先皇在位的时候应下的？”
沈佳婧想了想，有些记载，宫中还是能查到的，“但先皇继位的时候，未曾立妃。”
先皇不仅不是当时的太子，甚至是早早就被排除在储君之争之外的闲散王爷。
洛洛夫人：“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算清楚，多半都是道听途说的。但这种话，谁敢真的说的明白。”
沈佳婧点头，“所以，你是说，皇祖母与先皇早就认识了？”
洛洛夫人：“是。先皇登顶少不了明慧姐姐的帮衬。”
沈佳婧皱眉，“那你定然也知道，父皇并不是储君人选。”
洛洛夫人点头，“明慧姐姐的帮衬，让先皇立了后。但后宫哪儿会缺人啊。”
沈佳婧看着洛洛夫人。
毕竟，对方也是后宫的人。
洛洛夫人显然知道沈佳婧的意思，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笑着继续，“我认识明慧姐姐的时候，她已经对此没有什么表示了。但我听宫中的老人说过，她早先也是闹过的。”
沈佳婧很难想象皇祖母跟人闹的模样。
洛洛夫人：“但后来，她只是让先皇应了她一件事。”
沈佳婧：“何事？”
洛洛夫人：“不要立西……陛下为储君，让他当个闲散王爷就好。”
沈佳婧觉着，这倒是皇祖母做得出来的事情。
“不过，最后怎得又是……”
沈佳婧笑了，“你又想皇祖母当皇太后，又不想我父皇继位，你可真有意思。”
洛洛夫人摇头，“我对谁继位不感兴趣，我只是没想到明慧姐姐会妥协。”
沈佳婧发现了，这位洛洛夫人，张口闭口都是明慧姐姐。
这人分明就是对自家皇祖母盲目崇拜！
沈佳婧盯着洛洛夫人看了好一会儿，“我皇祖母是给你下了蛊么？”
洛洛夫人被说的一愣，很快就知道这人什么意思，笑得有点儿无奈，“公主说笑了。”
沈佳婧耸了耸肩，“不过你既然不知道当年的具体情况，想来也不知道后来是谁给你下的毒了。”
洛洛夫人沉默了一会儿，“我前两年再次中毒，只让我知道了一件事儿。”
沈佳婧看向对方。
洛洛夫人：“当年的人没有受到惩罚，又或者，当年的事儿只揪出了替罪羊。”
沈佳婧点头，“可若是按照我听闻的，揪出来的都已经是贵妃娘娘了。贵妃能给谁当替罪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