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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也好。”
凌霜寒心领神会似的，没有究根问底。
“好！！——”
台下看戏的众人在一出《拾玉镯》结束后，像往常一样很给面子地叫好。
“阳，阳春，面，来，来了。”
那跛脚的男子端着两碗面，放在顾繁和凌霜寒面前，“那个，碧，碧螺春，用，完了，给，给你们，换，换苦荞，可，可以吗？”
“可以，谢谢。”
凌霜寒说完，拿起筷子，挑起阳春面吹了吹。
一如既往的香气四溢。
“我又把位置定在了这里，你会不会觉得腻？”她问顾繁。
顾繁摇头，“不会。”
他想到什么，话锋一转，“但要是...下次还有机会再见面的话，我倒是...想尝尝你做饭的味道。”
看似不经意地提醒。
凌霜寒藏住眼里的笑意，“你怎么确定我会做饭？”
“...？”
顾繁脑筋一个急转弯，笑着指了指碗里的阳春面，“你...你这么会吃，在美食上这么有品位，我猜测你是会做饭的。”
“嗯...猜对了。那我下次做饭给你吃。”
“咳，也不用非得是米饭，饺子...之类的也可以。”
顾繁说出这傻瓜一样的话，自己都有点绷不住。
太明显了吧？！
“饺子？”
凌霜寒似乎想到什么，有些诧异地看着顾繁，似乎隐隐猜到了什么。
不会是在说她上次做的蒸饺...
两人再一次同时陷入沉默，沉浸式吃面。
“对了，你的母亲，是也有两位吗？”
顾繁想起昨天的事，好奇地问了一句。
虽然之前有过猜测，但他还没法确认。
“嗯...确实是这样。”凌霜寒没否认。
“那你...是随父亲的姓？还是说...你母亲也姓凌？”
“我...随我第二位父亲的姓。怎么突然问这个？”
凌霜寒感觉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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