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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芳芳敏锐地捕捉到马克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莉莉安以“豪放”和“炒作”闻名，让大柱他们和她合作，恐怕没安好心。
“不用了，”郑国庆放下咖啡杯，语气平淡，“大柱他们刚出道，不适合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合作。”
马克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郑，你不能这么保守！娱乐产业需要话题，需要爆点！而且……”他话锋一转，看向翟芳芳，“翟小姐作为财务总监，应该更清楚，这次合作能带来多少收益吧？”
“收益不止看数字，还要看风险。”翟芳芳接过话头，眼神冷静，“莉莉安小姐上个月刚被拍到吸毒，形象风险极高。如果合作期间她再生事端，‘杀马特’组合刚建立的淳朴人设就会崩塌，这对‘星耀娱乐’的品牌是毁灭性打击。”
马克被怼得说不出话，脸色有些难看。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温婉的东方女人，逻辑如此清晰，一下就戳中了要害。
郑国庆见状，伸手揽住翟芳芳的肩膀，对着马克笑了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太太说得对。马克，管好你旗下的艺人，别总想着走歪门邪道。‘杀马特’的下一张专辑，我已经有了规划——走纯民谣路线，回东北老家取景拍摄MV。”
“回东北？”马克差点跳起来，“郑，好莱坞看不懂那些土掉渣的东西！”
“我看得懂就行。”郑国庆站起身，下了逐客令，“至于版权问题，让法务部联系腾讯音乐，他们出的价，比你们这些好莱坞佬实在。”
马克悻悻地走了，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翟芳芳一眼。
别墅大门关上的瞬间，翟芳芳松了口气：“我总觉得他没安好心。”
“肯定没安好心。”郑国庆冷哼一声，“环球唱片里还有不少陈峰当年埋下的人，马克估计是想借莉莉安搞事情，要么是想抹黑你，要么是想搞垮‘杀马特’，顺便看我笑话。”
他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拨通助理的电话：“去查一下马克最近的资金流向，还有……莉莉安是不是欠了赌债。”
挂了电话，他看到翟芳芳正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会不会太麻烦了？其实合作也不是不行，只要我们做好风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