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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挂断。
郑国庆刚放下手机，翟芳芳就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郑总，曼城那边通过第三方接触，想高价挖走我们的主力前锋卢卡库。另外，刚才有狗仔拍到你和我在酒店大堂说话，现在网上已经有‘神秘东方富豪携美艳女伴空降伦敦’的通稿了。”
她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但郑国庆却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别扭。
“挖人？”郑国庆接过文件，看都没看就扔在桌上，“让法务部发律师函，违约金翻倍，谁挖跟谁没完。至于通稿……”他突然凑近翟芳芳，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发顶，闻到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水味，“‘美艳女伴’？这形容挺贴切，就是少了个定语——‘未来老板娘’。”
翟芳芳猛地后退一步，脸颊瞬间染红：“郑国庆！你又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郑国庆挑眉，步步紧逼，直到把她困在墙角，“那你告诉我，上周在米兰，是谁半夜敲我房门，说怕黑？前天在纽约，是谁趁我喝醉，在我脸上画乌龟？还有……”
“够了！”翟芳芳打断他，胸口微微起伏，“那都是工作需要！你别想歪了！”
“工作需要你对我笑？工作需要你关心我有没有吃饭？工作需要你……”郑国庆的声音突然放柔，目光紧锁着她的眼睛，“需要你在我身边，一待就是这么多年？”
空气瞬间凝固。翟芳芳的心跳如鼓，看着眼前男人近在咫尺的脸，他眼底的认真让她有些慌乱。她想反驳，却发现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小王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郑总！不好了！外面有记者闯进来，拿着照片问您和翟总监是不是恋人关系，还有……曼城的人在球员通道堵了卢卡库，好像要动手！”
翟芳芳猛地推开郑国庆，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领，恢复了职业化的冷静：“我去处理媒体。郑总，你去看看卢卡库，别让他们惹事。”
说完，她快步走出休息室，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透着一丝仓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