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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芳芳接过袖扣，发现背面刻着极小的字："从破庙到里约，第1837天"。她忽然想起卷十二南极签约时，他说"要建滑雪场"的荒唐，原来所有的疯狂，都是他丈量爱情的刻度。
突然，餐厅外传来欢呼声。两人走到露台，只见基督像的手指正指向海面——那里浮出一座用灯光搭建的巨型账簿，每一页都记录着他们的跨国消费，最后一页写着："郑国庆欠翟芳芳一生浪漫，利率：爱意无限。"
汉密尔顿站在山脚下，看着直播画面中翟芳芳感动的笑容，终于明白——当郑国庆把基督像变成爱情账簿时，这场战争的胜负早已分晓。
第66章：威尼斯水城的面具账簿
威尼斯的贡多拉上，翟芳芳看着郑国庆笨手笨脚地划船，黑色面具下的脸憋得通红。她今天戴的是他特意定制的"记账本面具"，眼洞位置镶着微型计算器，惹得两岸游客纷纷拍照。
"郑总，"她忍不住笑，"你确定这不是刚买的贡多拉体验课？"
他奋力划了个圈，船桨差点掉进水里："体验课？"助理立刻递来文件，"我刚买下威尼斯所有的贡多拉公司，以后这里的船夫统一穿热刺球衣。"
三小时前，汉密尔顿在《威尼斯公报》发文："神豪夫妇的浪漫是对水城生态的破坏。"郑国庆直接让助理把贡多拉改造成电动船，船头刻着翟芳芳设计的环保标志，顺带买下报社总部，改成"翟芳芳全球财务博物馆"。
贡多拉划过叹息桥时，郑国庆突然停桨，从怀里掏出个铁盒——那是破庙更衣室捡的月饼盒，里面装着晒干的玫瑰花瓣。"知道为什么来威尼斯吗？"他把花瓣撒进水里，"卷九办公室那次，你说想看假面舞会。"
翟芳芳的心跳漏了一拍。她以为他早忘了那个加班夜的闲聊。这时，水面突然亮起无数盏莲花灯，每个灯上都刻着她查账时的批注："这笔报销缺少附件"、"固定资产折旧算法错误"。
"郑国庆！"她又羞又气，却在看到灯芯时愣住了——每盏灯的能源都是他投资的新型环保材料，可持续发光一年。
突然，助理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郑总！汉密尔顿买通环保组织，说您的莲花灯污染水源！"
郑国庆对着对讲机笑了："告诉他们，莲花灯里的芯片正在收集水城污染数据，翟芳芳女士会据此出一份治理预算。"他打了个响指，远处的圣马可广场突然亮起灯光，无人机排列出翟芳芳核对报表时的侧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