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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神豪归来
香槟塔在水晶灯下折射出七彩光晕,大奥队的球员们穿着定制西装,把奖杯举过头顶。半年前他们还在破旧的训练馆啃馒头,现在脚下踩着的是郑国庆斥资五亿重建的"国庆球场",草皮都是从荷兰空运的顶级品种。
"郑总!来一杯!"队长老王举着香槟冲过来,啤酒肚把衬衫绷得发亮。郑国庆笑着和他碰杯,目光却穿过人群,落在球员通道入口。
翟芳芳穿着一身藕粉色小礼裙,手里抱着账本——即使在庆功宴上,她也没放下财务总监的活儿。郑国庆走过去时,正好听见她在跟会计核对奖金发放明细:"注意个税申报,别让税务局挑出毛病。"
"郑总。"她抬起头,耳坠上的碎钻晃了晃,"您今晚的领结歪了。"
他低头看了眼,果然。三个月前他还是个系不好领带的穷小子,现在却要学着在香槟塔和媒体镜头间周旋。翟芳芳踮起脚尖替他调整,指尖擦过他喉结时,他下意识握住她的手腕。
"痒。"她嗔怪地挣开,脸颊泛起红晕。
突然,全场灯光暗下来。大屏幕开始播放球队纪录片:从丙级联赛的鱼腩部队,到引进世界名帅、归化球星,再到今天捧起超级杯冠军——画面最后定格在郑国庆第一次以老板身份讲话的场景,他手里还攥着没吃完的馒头。
"感谢大家陪我从破庙走到这里。"郑国庆接过话筒,声音透过音响传遍球场,"但我最想感谢的人——"
他顿了顿,目光锁定在台下。翟芳芳正疑惑地翻着账本,没注意到后台的异动。当《婚礼进行曲》突然响起,穿着洁白婚纱的她被推上台时,全场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
"郑国庆!你搞什么!"翟芳芳的脸比婚纱还红,想躲却被他牵住手。
"履行承诺。"他从口袋里掏出丝绒盒子,单膝跪地。三个月前在废弃工厂里那枚青铜扳指,此刻被换成了鸽子蛋大的钻戒,"翟芳芳小姐,从你查账时揪出我第一笔'糊涂账'开始,就注定逃不掉了。"
弹幕早已刷爆直播平台:
"啊啊啊!终于等到这一天!"
"婚纱是Vera Wang最新款吧?郑总太会了!"
"还记得他啃馒头的样子吗?现在是真·神豪归来!"
陈峰坐在看守所的电视前,把搪瓷缸子捏得粉碎。三天前他刚因绑架罪被判十年,此刻屏幕里的郑国庆正为新娘戴上戒指,而他抵押的别墅,现在成了大奥队的新训练基地。
"郑总,"翟芳芳凑近他耳边,"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婚纱?"
"在你说喜欢那家设计师店的第二天。"他低头吻她额头,"还有三百亿遗产没花完,不如我们先造个小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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