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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彻斯特联队董事会会议室的空气比西伯利亚寒流还冷。红木长桌尽头，郑国庆穿着洗得发白的大奥队球衣，LV纸袋里渗出的油渍在意大利手工地毯上洇出暗痕——里面是刚从唐人街打包的双蛋煎饼果子，葱花混着面酱沾在他嘴角，对面格雷泽家族成员的表情活像目睹了白金汉宫被改造成煎饼摊。
"郑先生，"老格雷泽推了推金丝眼镜，声线僵硬得像被熨烫过的西装，"曼联是英格兰足球的图腾，不是您用来炒作的——"
"煎饼摊？"郑国庆抹了把嘴，将油渍蹭在价值十万英镑的桌布上，打了个带葱花味的响指。身后投影突然亮起江城孤儿院的实时直播：三百个孩子穿着曼联球衣在泥地上奔跑，球门是用煎饼果子摊的遮阳伞改的，"我妈说这红色像刚出锅的薄脆，跟曼联球衣一个色。"
翟芳芳的智能手环在公文包里震得像个蜂鸣器，加密耳机里传来助理破音的急讯："翟总！切尔西老板联合英超联盟发声明，说郑总要把老特拉福德改造成全球最大煎饼果子主题餐厅！"话音未落，郑国庆已将咬了一半的煎饼果子拍在收购协议上，芝麻粒簌簌落在格雷泽家族祖传的烫金印章上。
会议室大门被猛地推开，切尔西老板阿布拉莫维奇的鳄鱼皮公文包砸在桌上，震得水晶吊灯都晃了晃："郑国庆，别以为有钱就能糟蹋足球！这里不是你撒钱的游乐场！"
"哦？"郑国庆用黑卡划过桌面，全息投影瞬间展开英超各队青训支出对比图。曼联的柱状图矮得像根牙签，旁边标注着"年度预算=阿布拉莫维奇先生游艇香槟消耗量×3"。"您游艇上一瓶罗曼尼康帝，够曼联青训营买三个月训练用球。"他突然贴近对方耳边，声音压得像密谋，"对了，您常去的莫斯科餐厅，现在改卖河南烩面了，烩面里能捞出您签字的支票存根。"
三小时后，翟芳芳在老特拉福德球员通道撞见郑国庆时，他正用煎饼果子酱在战术板上画曼联队徽。衬衫口袋露出半张泛黄照片：年轻的郑母抱着襁褓中的他站在梦剧场外，背景板上的玫瑰暗纹与她颈间的银玫瑰项链严丝合缝。"郑国庆！"她抢过酱料瓶，"你把聚变电厂半年的分红，全换成煎饼果子了？！"
"不然怎么给球员发'碳水化合物绩效奖金'？"他笑着搂住她的腰，指向窗外。三架直升机正从云端空投巨型煎饼果子，每个果子里都藏着新赛季季票——票面印着他啃馒头的表情包，配文"红魔新主场，煎饼管够"。直播弹幕里切尔西球迷刷着"暴发户滚出英超"，却被曼联死忠晒出的"郑总承诺季票持有者终身免费煎饼"截图淹没，评论区瞬间被"真香"刷屏。
深夜签约仪式上，郑国庆突然将翟芳芳按在球员通道的玻璃幕墙上。老特拉福德的灯光透过她的发丝，在他脸上投下细碎阴影。"知道为什么选今天签收购协议吗？"他摸出丝绒盒，钻戒的碎光映着她惊讶的眼，"二十年前的今天，我在孤儿院偷看电视，第一次知道曼联。解说员说'红魔永不屈服'，那时我啃着冷馒头想，要是有钱，一定让这支球队记住草根的味道。"
警报声由远及近，阿布拉莫维奇带着英超联盟律师踹开大门，却在看见电子屏时当场僵住——郑国庆以99%的球迷支持率通过收购投票，他举报的"文化入侵"证据，不过是每套季票附赠的"煎饼果子纪念球衣"。球衣内侧绣着江城孤儿院的坐标，洗水标上印着："红魔精神，从一个馒头开始。"
"文化入侵？"郑国庆替翟芳芳戴上戒指，指尖划过她腕间的向日葵刺青，"我只是把李老太爷的遗产，变成了每个球迷手里的煎饼果子。"他打了个响指，老特拉福德的穹顶突然亮起极光，玫瑰暗纹与向日葵图案缓缓旋转，最终拼成巨大的"郑"字。隔壁斯坦福桥球场的灯光骤明骤灭三次，仿佛被这阵仗吓得打了个寒颤。
第16章 草根欧冠梦：C罗的河南话绝杀
英超新赛季揭幕战的老特拉福德，草皮上突然冒出三百个煎饼果子摊。郑国庆穿着绣着"大奥FC"字样的曼联7号球衣，手里的LV纸袋正滴滴答答淌着香槟——里面是刚从球员通道打包的胡辣汤。身旁的翟芳芳穿着定制婚纱，裙摆用江城孤儿院孩子们绣的向日葵拼成"MU"字样，引来全球体育媒体的快门声浪，闪光灯亮得像银河落九天。
"郑主席，"英超CEO捏着话筒的指节泛白，"您确定要让中国乡村重金属乐队'拖拉机斯基'用唢呐演奏《光荣属于曼联》？"
"当然。"郑国庆咬下一口裹着金箔的煎饼果子，油脂精准溅在对方爱马仕西装上，"哦，抱歉，我忘了您夫人上周在曼彻斯特唐人街烫的爆炸头，跟我三姨过年时的造型同款。"直播镜头怼近，三百万江城网友看着他从裤兜掏出个算盘，噼里啪啦计算着给球员发的"胡辣汤绩效奖金"，算珠碰撞声通过麦克风传遍全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