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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奥体中心的灯光将夜空染成金色，大奥队的球员们抱着冠军奖杯在草坪上翻滚，看台上五万球迷齐唱队歌——这支半年前还在丙级联赛挣扎的球队，如今刚捧起了足协杯冠军。
郑国庆站在VIP席，手里晃着香槟杯，西装袖口露出内侧绣着的向日葵——那是翟芳芳亲手缝的。三个月前他继承三百亿遗产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大奥队从月租五千的仓库训练场，搬进了这座造价十亿的私人球场。
"郑总，"助理递来平板，"《福布斯》想做专访，标题都拟好了：从馒头守门员到体育大亨。"
他没接，目光追着人群中那个穿白衬衫的身影。翟芳芳正蹲在球员中间核对奖金发放表，领口别着他送的玫瑰胸针，阳光落在她发梢，像镀了层金。
"让他们等。"郑国庆扯开领带，径直走下看台。球员们起哄着让开道，他却在翟芳芳面前蹲下，抽出她手里的报表："冠军奖金算错了。"
"怎么会？"她抬头看他，发尾扫过他鼻尖，"每人两百万，替补减半，没错啊。"
"错在我。"他掏出个丝绒盒子，在五万球迷的惊呼声中打开，"说好的冠军庆典，我的私人财务怎么能穿职业装？"
钻戒的光芒比奖杯更耀眼。翟芳芳的脸瞬间红透，想抢盒子却被他握住手腕，冰凉的金属贴上无名指时，看台上爆发出山呼海啸：
"郑总牛逼！"
"翟经理嫁给他！"
"我就知道他俩有一腿！"
陈峰被警察押解着路过球场外围，囚车玻璃映出郑国庆抱起翟芳芳转圈的画面。他猛地撞向铁栏，却只换来警员的呵斥。三天前法院宣判时，二爷作为污点证人出示的赌球账本里，赫然记着他挪用翟父公司资产的证据。
"郑国庆！"翟芳芳捶着他的背，"好多人看着呢！"
"看就看。"他低头吻她唇角的香槟渍，"忘了三个月前在废弃工厂，是谁说'钱可以再赚，人必须得救'？"
她的眼眶突然湿润。那时他后背还在流血，却非要把钻戒戴在她手上。远处的记者们疯狂按动快门，镜头里，新晋神豪郑国庆的黑卡掉在草坪上，屏幕显示余额：29,999,999,999.99——他特意留了一毛钱，说是给翟芳芳买冰棍。
"对了，"他突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机点开直播，"忘了告诉你们，下赛季大奥队的主场将是..."画面切到正在施工的皇马伯纳乌球场，中文队徽被缓缓升起，"——伦敦碗？不，是我们刚买下的老特拉福德！"
弹幕瞬间瘫痪，而翟芳芳看着手机里滚动的"郑总宇宙第一"，突然想起第一次查账时，这个男人把馒头票夹在发票里："这是我唯一的固定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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