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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手指已无力抬起，扳机纹丝不动。
他只能看着林寒缓步走到他的身前，蹲下身来，对着他……又或者说对着他头盔上的摄像头说道：
“黑塔组织是吧，我不知道你们究竟在隐瞒什么，也对你们不感兴趣。
这是一笔交易，从今天起咱们的账一笔勾销。我过我的生活、你们干你们的脏活，井水不犯河水。
但如果你们打算破坏我的生活……相信我，没有了社会身份的约束，隐匿在黑暗中的我，能让你们付出百倍的代价！”
石杰的眼神逐渐涣散，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只看到了林寒翘起的邪魅嘴角和那双冷冽如冰的眸子。
‘或许，高层也会后悔招惹上这么一个狠人吧……’
………………
魔都某地下室，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看着屏幕的画面，眉头紧锁。
即便「黑塔」组织在龙国的人手有限，但折损一支行动队，倒也算不上太大的损失。
真正让他担心的是林寒最后的威胁。
他看得出来对方说的不是空话，一旦自己再次动手失败，等待他们的将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以林寒目前展现的能力来看，这应该是一个偏向战斗侧的二阶异能者，但是考虑到对方的心智和战斗智商，足以应对三阶异能者！
这样的人，即便在黑塔组织内部，也算是极为稀有的中高层战力了，真要躲在暗处使绊子，会让他们很不好受。
“明明按照情报来看，觉醒还不到一个月时间，怎么就成长到这种地步了呢？
难道……是误打误撞，发现了提升实力的秘密？”
目前，他手下几名活跃在魔都市的三阶异能者，全都聚焦于另一项重要任务。
这个时候不适合闹出太大动静。
现在这种局面，再与林寒硬碰硬显然不太明智。
“算了，先放过这小子，好好观察他一段时间。等到我这边抽出空来，再亲自去会会他……”
………………
另一边，随着林寒说完最后一段话，他便抬脚踩碎了头盔上的摄像头。
石杰也在同一时间，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林寒正准备起身离开，突然看到有什么东西从石杰的尸体上升起。
那是一缕淡淡的蓝色光芒，缓缓飘向空中。
他皱眉凝视，心中一动，伸手试图捕捉那缕蓝光。
指尖触及，蓝光骤然消散，化作一股微凉气流渗入体内。
【系统提示，接触到同质力量，杀手本能（异变版）技能等级提升】
林寒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下一秒，这个技能就变成了【杀手本能（异变版）LV2】
名称还是绿色，但是尾缀多了一个等级标识。
虽然后面的技能描述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是林寒却明显感觉到自己思维更加清明了。
同时，杀意释放也彻底变成了精神攻击。
他现在要是近距离对某个单体目标发动杀意，真可以把对方直接吓死。
能用精神系异能直接造成致死效果，按照地下世界的异能者阶级划分，他现在，已经算是二阶精神系异能者了。
